事不力。
这场闹剧持续并不久,丽妃被宫人拖回了她的宫苑,皇后这边也恢复了清静。
她身边的丫鬟有些担忧:“娘娘,丽妃会不会再来?她好像是得了失心疯,万一做出伤害娘娘的事……”
皇后却自信满满:“她猖狂不了几的,皇迟早将她打入冷宫。”
自古以来母凭子贵,她这个儿子不仅没有了,且犯下滔大罪,惹得皇不可能原谅他,丽妃还能似从前一样做众星捧月的贵妃吗?
不仅宫鸡飞狗跳,朝臣也开始拉帮结派了起来。
从前支持太子的那些大臣门各个像落汤鸡一样可怜无助,他们不知下一位太子是谁,会落在谁的手,若是他们的劲敌,那他们这群曾经追随过太子的人也没有好果子吃!
其昭书轻,便格外的担忧。
他过早朝回来后,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停的思索着。
昭合欢已经接近两个月没有踪迹了,他现在无心去寻这个不孝的女儿!他在思索下一位要依附谁。
二皇子沉迷于琴棋书画根本不理朝政,太子之位恐怕除了二皇子,燕北行坐这个位置,更有服力!
可他和燕北行虽然交好,却并不交心。
昭合欢倒是同他关系甚好,想到自己的女儿救过燕北行的命,燕北行应当不会对他恩将仇报,昭书轻更放心了些。
可是当务之急时找到昭合欢,没有她这个筹码,他如何去巴结燕北行?
昭书轻叫来管家:“大姐可有消息?还没有找到?两个月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急切之余,昭书轻有些愤怒。
管家道:“回老爷的话,大姐还没有消息,老夫人应当是思念大姐,昨日又病倒了,老爷要不要去瞧瞧?”
昭书轻更烦躁了,女儿离家出走,老母亲又病倒,老爷好像处处和他作对!
这个时候,李氏端了热乎乎的银耳莲子粥来:“老爷朝之前没有吃太多东西,这会儿一定饿了吧,吃些粥吧。”
李氏温婉妩媚,将粥放在桌子。
自从昭合欢离开这个家,她觉得眼前明朗起来,没有人处处和她作对,相夫教子的日子过的很顺利。
“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气之下,昭书轻打翻了银耳莲子粥,粥洒了一地。
李氏惊呼出声,眼眶红了起来:“老爷,这是妾身熬了一午呢!”
昭书轻看到夫人委屈,他收了些怒火,但是还是不耐烦道:“我没心情吃,你下去吧!”
李氏表面委屈,心却恨的咬牙切齿。
昭合欢十余年不在家,回来了一年而已让昭书轻如措记,她走了,不是左相府少一个人吃饭吗?何必非要找到她?
“老爷一定是为了大姐的事情伤神,可是两个月了杳无音信,妾身担心……”李氏脸露出惶恐之情。
昭书轻不解的问:“担心什么?”
“妾身担心大姐有危险,毕竟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很不安全,她现在吃住可好,有没有活着,我们都不知道。”
李氏有意无意的向昭书轻透漏昭合欢可能死了,她想先入为主。
她也在派人寻着昭合欢,只要找到了她,一定杀人灭口!现在叫老爷长个心思,免得真有这么一,他承受不住。
昭书轻紧皱眉头,他愣了好大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
“管家,备马车!去纪王府一趟。”
李氏拉住昭书轻问:“老爷去纪王府做什么?”
“老夫门客少,人马不够,或许纪王可以帮忙找到欢儿。”昭书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管家紧随其后。
书房里只剩下李氏面对着一地的残羹。
燕北行接待了昭书轻,这次昭书轻没了往日的狂妄与傲慢,对燕北行倒是多了几分尊敬。
“王爷!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王爷能否成全?”
昭书轻必须找到昭合欢,如今皇宫皇重病,召昭合欢入宫,他只得女儿患了疟疾,在府修养。
如今形势越来越迫切,昭书轻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