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越来越涣散,性情越来越反复无常,很怕迁怒了自己,不敢言论关于昭合欢的种种。
因为他听到这个名字,便阴晴不定。
燕北行看到侍女这样只能自己去,以为她们都不敢去叫昭合欢起床,毕竟叫她起床确实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想到这里燕北行放下手的玉筷,起身向昭合欢的客房走去。
经过迂回曲折的廊庭,来到了昭合欢的房门前,他轻轻地叩击房门:“欢儿,起来用早膳了。”
屋内无人响应,他还以为昭合欢睡得太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于是他便加重了力道:“欢儿?本王进来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径直往前走去。
看到床叠的整整齐齐的床单和没有一丝一毫凌乱的床单,他才想起来昭合欢已经离开许久了。
想到昭合欢已经离开他很久了,燕北行很是伤情。
昭合欢居然已经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了,他不想相信,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
“呵呵……”燕北行苦笑了两下,渐渐的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突然,燕北行吐出一口鲜血,染花窿好的锦被和白色的蚕丝床单。
眼前慢慢的模糊起来,地也跟着旋转起来,最后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直到燕北行晕过去的那一刻,他心心心念念的还是昭合欢。
他希望昭合欢回来,回到他身边,他还是不能没有她。
周边服侍的人见到这种情景也是都吓坏了
“王爷,王爷!”后面的随从急忙扶着晕过去的燕北行,大呼道:“来人啊——”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王爷抬床去,请来李明南为其诊治。
李明南看到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燕北行,也是很惊讶,来不及多问什么,急忙为燕北行施了几针,保住了他的心脉。
之后,便问服侍燕北行的人,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才醒来的燕北行想到昭合欢还没找到,很是着急,急忙对手下的人:“加派人手去找昭合欢,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你们要是再找不到人,别回来了!”
随从侍卫领了命令退下。
李明南叹息道:“王爷,您旧疾在身,万不可有波动太大的情绪!这样气急攻心,对心脉损伤极大,恐会留下后遗症,万望王爷珍重自己的身体,切不可再牵动情绪了!”
燕北行心烦闷,皱着眉道:“啰嗦!”
李明南似乎还想什么,又有人前禀报:“王爷,二皇子门拜访!”
燕北行似乎不悦道:“请他进来。”
李明南道:“王爷您旧疾在身,这几日更是身体不适,整个京城都传遍了,这二皇子恐怕来着不善啊,还是应当心为妙。”
燕北行起身整理衣装:“水来土掩。”
燕北轩只在乎玩乐,可是燕北俞被赐死后,他大概也会被人教唆着去争夺皇位吧,但是燕北轩干净的很,燕北行并不担心他。
“皇兄,你可感觉好一些了?”来人正是那燕北轩。
只见燕北轩命侍卫拿着两个盒子向燕北行走了过来,面色和煦,看着尽是关心之意。
只是皇家的关心,有怎能相信,谁也不知道蜜枣后面的,会不会是批霜?
燕北行轻笑:“二皇子来了,本王身体又发病,招待不周,皇弟多多担待。”
“听闻王兄最近身子不适,我特地派人带来一些药草给你,这些药草都是好的,皇兄吃了,身子不定会好些。”
燕北行给身旁伺候的侍女递了个眼神,侍女接下草药。
他道谢:“多谢二皇子牵挂。”
他想……如果燕北轩老老实实的继续玩他的名古画,他可以不将燕北轩视为敌对。
“皇兄,不管什么事情,都没有你的身子要紧,身子好了什么事都好,你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燕北轩劝道。
燕北轩又流露出孩子神情:“皇兄,臣弟无用,大哥走了,三哥又远在边关,宫只有你我二人,臣弟却不能为皇兄分担病痛。”
燕北行轻笑:“无碍,皇兄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