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纠结的蹙眉道:“这可怎么办?都吃完了!”
反正以萧玉持家有道,勤俭节约的好品质,是绝对绝对不会给靳烙花钱买早饭的。
她愣了半响后,直接拿了两个白馒头用宣纸包好,放进官帽戴在头上,神清气爽的出了府邸。
早朝尉迟安模凌两可的夸了几句萧玉,随后又进入乏味无趣的议事。早朝一下,萧玉同靳烙一前一后的出了金銮殿。
两人并排而走,都不曾开口说话。最终靳烙停下脚步,摊手到了萧玉眼前,傲慢的说:“拿来……”
萧玉眨了眨眼,随即明白了靳烙的意思,伸手将帽子一摘,掏出用宣纸包着的白馒头扔给靳烙道:“不用太感谢我!我知道你饭量大,特意给你拿了两。”
靳烙蹙了蹙眉,他傲慢的表情变得十分纠结,转着手中的白馒头,一脸嫌弃的说道:“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我今早要吃老陈家的水煮面。”
萧玉一愣,随即伸手附在靳烙的头上,疑惑的说道:“你没病吧!要吃老陈家的水煮面?他家的面离我的府邸有两条街,我发疯了才会跑两条街。”
靳烙脸一沉,他拿下萧玉的手,傲气的说道:“昨天你答应的!给我买一个月的早膳,还说按我提的要求买,萧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枉我待你一片诚心。”
萧玉抽了抽嘴角,诚心?这小子没病吧!小的时候她栽赃给他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后,就处处跟她不对盘。现在跟她谈诚心?我嘞个去!他是不是今天没睡醒!
她撇了撇嘴,耸肩无奈的说道:“事太多,记忆差外加内分泌失调导致记忆衰退,这次就将就将就,明日给你带水煮面。”
“……”靳烙嘴角一抽,萧玉说的什么内分泌失调?他真的很怀疑萧玉读书读傻了,常常冒出一些他不懂的词。
他扯了扯嘴角,想反驳他的话,然这时身后响起一道男音,再他听来十分刺耳。
“萧相,等等下官。”
萧玉侧身一看,原来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明候,她不由得扬起微笑,给予回应。
远远望去,他显得十分消瘦,宽大的官服飘飘而荡,在微风中肆意挥扬。
夏明候小跑到了萧玉身前,累的两手托在膝盖上,躬着身子喘着粗气。在光晕下的他,显得阳光活力。
他额前渗出细细的汗水显得他更加白皙,他抬眼看向萧玉,笑的纯粹又干净。
这让萧玉觉得面前的状元郎,就如说书先生描绘的状元郎一样俊美,然往往长得俊美的状元郎,最后都娶了公主,萧玉想这状元郎将会是下一个驸马。
萧玉一想到这会是尉迟歌的未来相公,就更加热心肠了。
她从衣袖里掏出干净无花纹的绢帕递给夏明候道:“擦擦!从金銮殿一路跑到宣武门,一定很累吧!”
夏明候一愣,他心下心思复杂,可表面上还是一派的儒雅,他接过萧玉递来的绢帕,有礼的向萧玉鞠了一躬道:“谢谢!”
萧玉见他行如此大礼,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她挠了挠头,干笑的说道:“不用谢!只是一块绢帕罢了!”
靳烙见萧玉与夏明候十分热络,俊脸一沉。他觉得萧玉厚此薄彼,他感到非常不爽!
而没眼色的萧玉一点也没有顾忌身旁的靳烙,笑着对夏明候说道:“是有什么事吗?若是我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帮。”
夏明候羞涩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是来恭喜萧相的!昨日我听说萧相被严大人抓进了刑部,还跟严大人打了赌。没想到第二日,萧相就将案子给破了!我刚上任不久,府中事务繁多,也没机会亲自到萧相府邸拜访,实在失礼,还请萧相别放在心上。”
“哪里,哪里!小事,小事……”萧玉十分客气的说道。
“本将军怎么不见状元郎没来我府邸拜访而给我专程道歉?”靳烙闲闲的插话说道,眼神傲慢,语气欠揍。
夏明候愣在当场,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萧玉干笑几声,打着哈哈说道:“他说笑的!状元郎莫要放在心上。他就是这个德行。”
说着萧玉挺身站到靳烙身前,用手掩饰避免被靳烙听到,她偷偷的说道:“他见到比自己帅的人,都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