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赵记着言欢的交代,又不想一而再再而三骗自己兄弟,索性捡一部分实话说:“徐宏是死是活,她已经完全不关注了,你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
事实上,梁沂洲让徐宏难堪,并非只是为了讨好言欢。
他不喜逢场作戏,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就算再不情愿,也会有层出不穷的草台班子摆到他跟前,那晚也是,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赵泽是在言欢的授意下将自己叫到林间居的。
可既然她想要他当着众人的面替她撑腰,那他只管装出毫无察觉的模样,顺着她导出的戏往下演,结果越演越恼,恼她孤身一人去了那种地方,更恼徐宏口不择言折辱了她。
怒火越烧越旺,偏偏不能同她撒气,那就只能去找徐宏的不痛快。
赵泽试探性地问了句:“会不会言欢生气的源头不在那姓徐的身上?”
梁沂洲这才掀起眼皮看他,“你这样子看起来知道的不少。”
赵泽不上套,挺直了腰杆说:“我也是猜的,毕竟大小姐的脾气阴晴不定的,只不准是谁说了一句她不爱听的话,当事人又没察觉到。”
言尽于此,就看对方怎么揣摩了。
梁沂洲走后,几人壮着胆子开始聊八卦,起头的还是赵泽:“到底是谁传出简优回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