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沂洲摇头,“想要衣服?”
“想在老爷子寿诞那天穿。”
“喜欢什么款式的,回头我让人订制好送来。”
言欢暂时没主意,随口说了句:“都行。”
“都行”和“随便”这两个词才是真正考验人的
,梁沂洲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拿捏不准她的心思,干脆让人把各个款式、各种颜色的都准备了一套,落实旁人口中铺张浪费罪名。
等言欢一一试穿完,他才进试衣间,“决定好了穿这件?”
言欢最后选的是条正红色的旗袍,贴合身型,下摆那块岔开一道口子,白皙的双腿藏在其中若隐若现,风情款款,却不显媚俗。
言欢点头,笑说:“这件最红,能图个喜庆。”
梁沂洲不傻,很快察觉到她去参加寿诞就和言兮的探病一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他没出声询问,更别提阻拦,她想做什么就去做,闹得再大也无妨,他总会给她兜底——她还需要着他,那他在她面前就是有价值的。
-
言老爷子今年的寿诞是前所未有的兴师动众,请来的宾客全是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附近的停车位上塞满了动辄百、千万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