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部已经把负面新闻压下……至于幕后黑手,也已经在查。”
不用调查,梁沂洲也知道出自谁的手笔。
他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折着,长耳兔很快成型,“让公关二十四小时盯着,一出现类似新闻,就压下。”
通话一结束,梁沂洲就给梁品霖打去电话,梁品霖也有起床气,没等对方表明来意,沉着嗓子骂道:“臭小子,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当然,但您的大哥好像不清楚。”
梁品霖很快反应过来他意有所指,捏捏眉心道:“又出什么事了?”
梁沂洲把新闻截图发了过去。
梁品霖捞起床头柜上的老花镜戴上,微微眯眼一瞧,也怒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去处理。”
梁沂洲不肯听从,“我做不到。”
“你还不相信我?”
“信,不过我怕这次又是治标不治本。”
梁品霖懂他的意思,头疼得更厉害了,“把他赶出集团,没你想的这么容易。”
“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说到底都是自家人,凡事没必要做得太绝,您也不需要将大伯赶出集团,只需要将他在集团的权力架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