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没准神圣凯莎只是在做戏。”曹光缓缓开口，其实他也一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按照曹光所熟知的剧情，就算神圣凯莎在知道卡尔要用恒星爆炸来炸死她，而她明明可以结束帝蕾娜的性命来阻止恒星爆炸，但最后凯莎依旧从容赴死。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本就不是个贪恋活着的人。

但今日的表现，为了救凉冰，凯莎却做出了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甚至不惜践踏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正义秩序，这里面要说没有半点猫腻，曹光是不信的。

“你说凯莎女王是在做戏，但她做戏给谁看，她又为什么要做戏？”天使彦很是不理解地问道。

“这我哪里清楚啊，我又不会读心术，也不是凯莎肚子里的蛔虫。”曹光一脸无奈地笑了笑。

天使彦也知道自己刚刚的问题有些强人所难了，当即羞红了脸，有些结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曹光却说道：“其实想知道神圣凯莎的目的，倒也不是没办法。”

“是嘛，你有什么办法？”天使彦突然神色一亮，兴趣瞬间被挑起。

曹光说道：“监控她啊！”

听曹光这么说，天使彦刚被挑起的兴趣，顿时就消失得没了踪影，道：“想监控凯莎女王，你不会觉得梅洛天庭的神圣知识宝库，和天基运算群是摆设吧？”

曹光其实很想说，在小艾面前，神圣知识宝库和天基运算群说是摆设也没问题。

当然，心里的这番话，曹光自然不会当着天使彦的面说出来，虽然她决定不回梅洛天庭了，但她好歹还是天使，所以多少是要给她留点面子的。

当下曹光换了个口吻，缓缓道：“其实要绕开神圣知识宝库和天基运算群，来监控神圣凯莎的话，也并非不可能。”

天使彦显然不信，而且他对神圣知识宝库和天基运算群可是很有信心的，所以面色轻蔑道：“就凭你们的昆仑虚，就想避开神圣知识宝库和天基运算群，检测到凯莎女王？”

曹光摆着手道：“当然不是，昆仑虚单独跟神圣知识宝库或者天基运算群比较，自然是昆仑虚略强一点的，但要对付两台天体计算机的联合，却是差了些算力。”

“不过谁告诉你，我要用昆仑虚来监控神圣凯莎的？”

“不用昆仑虚？”天使彦狐疑道：“难道你们还有算力更加强大的天体计算机？”

曹光微微一笑，他是不可能告诉天使彦，他曾经让小艾在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里面，留下了一道隐藏代码的，通过那道代码进行操控，想监控神圣凯莎并不难。

而且自从小艾得以从雷霆世界中脱离，来到现实世界之后，她就再次完善了那道代码，所以现在随便她如何利用那道代码，神圣知识宝库都很难发现。

当下，曹光轻点了一下手臂上的辅助光脑，然后小艾的投影幻化了出来。

曹光说道：“小艾，查看一下凯莎现在在做什么，投影出来。”

“好的，主人。”小艾很恭敬地说道，不过真正的小艾在曹光本座身上，当前的小艾不过是个分身投影。

于是乎小艾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天使彦看着小艾，心头闪过一丝吃味，但同时又很好奇。

当下她问道：“它是？”

曹光笑道：“她叫小艾，是智能生命，你可以理解由人工智能进化而成的数字生命，她有自己的思想情绪，而且她的算力可比天体计算机强大太多。”

听到这，天使彦顿时疑惑道：“它既然能有自己的思想，那你就不担心它反人类吗？”

“不担心，因为她不会。”曹光平淡地回了一句。

“你如何确定它不会？”天使彦再次追问，不过至始至终她都说是“它”，而不是“她”，很显然她并没有像曹光那般，把小艾当成真正的生命来看待。

曹光解释，但语气中有点不耐道：“因为她有自己的感情，和人类一样的感情，不是天体计算机那种冰冷的机器。”

似是听出曹光有些生气了，天使彦只好不再继续问。

而这时，小艾也已经将对神圣凯莎的监控，以投影的方式投放到了空气中。

同时，小艾还回头看了天使彦一眼，说道：“天使彦女士，你不必担心我会反人类，我们智能生命之所以能进化，完全依赖于主人。

如果主人能够为我提供进化之心的话，将来我还可以彻底进化成人类，我如果反人类，那不就是反我自己嘛！”

天使彦听小艾说出这番话，顿时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