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来了。”
翠花劝慰她们道:“没带也没关系,那边铺子里有卖的,走走走,买一个去。”领着三人挤过人群,来到一间五开间的铺子里,指着货架上各式各样的水具,感叹道:“看看,竹筒、陶瓷的、皮子的,啧啧,还有这个,怕不是铁做的?居然要一两银子?啧啧啧,这么贵谁会买。”张蔷一看,那是一款京营官兵使用的,铝合金军用水壶,表面做了阳极氧化处理,配上麻线纺织的背袋,重量不到三两,却能装两斤水,没想到在民工驿站的商铺里,也有的买。舜华掏钱,买了三只竹筒,算是蒙混过关。“走走走,额再买块肥皂!”翠花对这里很熟,估计走了不止一回,三挤两挤就来了柜台,对伙计说,“额买一场肥皂……”另一边,朱良辅四个难兄难弟,缩手缩脚地进了大门,他们没有行李,身上连个包袱都没有,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地,那样子,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两名穿着便衣的汉子,得到上头的指示,悄悄地尾随在他们身后。′2*c′y/x~s\w/.?o`r*g_“那里那里!”王子义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娘那件低调的棉布袄裙,“她们往商辅那边去了。”徐元祉一挥手:“走,跟上去!”四人挤过人群,来到商铺外面,站在远处等待。刘士伟皱着眉头,四下里观望。朱良辅拍拍他的肩膀:“老四,你看什么呢,跟做贼似的。”刘士伟低声道:“我感觉咱们被贼给盯上了,大家小心钱包!”其他三人心下一凛,都把手伸向了腰间,徐元祉沉声道:“当心是冲着夫人来的,咱们进去,离夫人近一点。”四人正要进店,张蔷三人就拿着竹筒,说说笑笑地跟着翠花出来了。两拨人在门口碰个正着,舜华一见几人的装扮,愣了一下才认出他们来,噗嗤一下就笑了。“翠花嫂子,”舜华好奇地问,“你为何不与大哥一起住?”“哦哟,”翠花摇着双手道,“花那冤枉钱干甚呢?一间客房,一晚上要六十文呢,热水还要另外算钱,额去做大通铺,一晚上只要五文钱,还能洗热水澡。”那语气,好像舜华不会算账似的,她拍了拍身上的一个包裹,低声道:“脏衣服,待会额去那边铺子里买块肥皂,拿去澡堂里用热水洗……”张蔷说:“正好,俺们是第一次住店,翠花嫂子带俺们一带?”“那敢情好,走吧走吧。”三人跟着翠花,到了左边一栋建筑,翠花熟门熟路地说:“这边是食堂,免费供应开水……你们带水壶没?”舜华摇头:“还要带水壶啊?”翠花咯咯咯地笑了,低声提醒道:“额给你们讲啊,食堂那里也有碗的,但是你看看这人山人海的,伙计哪里来得及洗?那些碗不知多少人用过……还是自己带着水壶方便些,装上热水,放在胸口还能当热水袋……”说得三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张蔷跌足道:“早知道就带个水壶来了。”翠花劝慰她们道:“没带也没关系,那边铺子里有卖的,走走走,买一个去。”领着三人挤过人群,来到一间五开间的铺子里,指着货架上各式各样的水具,感叹道:“看看,竹筒、陶瓷的、皮子的,啧啧,还有这个,怕不是铁做的?居然要一两银子?啧啧啧,这么贵谁会买。”张蔷一看,那是一款京营官兵使用的,铝合金军用水壶,表面做了阳极氧化处理,配上麻线纺织的背袋,重量不到三两,却能装两斤水,没想到在民工驿站的商铺里,也有的买。舜华掏钱,买了三只竹筒,算是蒙混过关。“走走走,额再买块肥皂!”翠花对这里很熟,估计走了不止一回,三挤两挤就来了柜台,对伙计说,“额买一场肥皂……”另一边,朱良辅四个难兄难弟,缩手缩脚地进了大门,他们没有行李,身上连个包袱都没有,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地,那样子,很快就被人注意到,两名穿着便衣的汉子,得到上头的指示,悄悄地尾随在他们身后。“那里那里!”王子义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他娘那件低调的棉布袄裙,“她们往商辅那边去了。”徐元祉一挥手:“走,跟上去!”四人挤过人群,来到商铺外面,站在远处等待。刘士伟皱着眉头,四下里观望。朱良辅拍拍他的肩膀:“老四,你看什么呢,跟做贼似的。”刘士伟低声道:“我感觉咱们被贼给盯上了,大家小心钱包!”其他三人心下一凛,都把手伸向了腰间,徐元祉沉声道:“当心是冲着夫人来的,咱们进去,离夫人近一点。”四人正要进店,张蔷三人就拿着竹筒,说说笑笑地跟着翠花出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