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错,我认错,我悔过!不要杀我。”图特见林圻目光看来,双腿连蹬,拼命求饶。
林圻面无表情,宣读图特的罪名:“图特,前妙论派智者,基建部教令官,须弥城房产大亨。”
“上位以来,先是伙同图哈尔、柯贝斯等人,干下之前所述的种种罪行。”
“赛诺、艾尔海森被困迷宫后,彻底放肆,与沙漠民沆瀣一气。”
“一边利用沙漠民涌入雨林一事,趁机炒作房价,大发利市。”
“一边利诱导草神通过房屋补助法案,以缓解住房紧张为名假意兴建房屋,实则暗中对善款上下其手。”
“挑动沙漠民与雨林人的对立,煽风点火、推波助澜。设计陷害朱特队长不成,又对其加以蒙骗。”
“花神诞祭事发当天,大量抛售房屋,引发楼市震荡。”
“在海上开门揖盗,引狼入室。”
“非法拘禁以纳菲斯、居勒什为首的一众教令院老臣。”
“我说的没错吧?”
“你、你,我。。。”图特语无伦次。
“你呢,你又是为什么腐败?”一旁的赛诺问道。
“我、我。。。”图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说?不说你就带着你的遗言上路吧。”赛诺森然道。
“让我来替他说吧。”林圻掏出一份长长的账单。
“这是之前三贤者败逃时,提纳里在图特家中搜出来的账单。”
“图特平时的吃穿用度,都记录在这上面。”
林圻抖了抖这份长长的账单,缓缓念道。
“3月至10月,共入账二十亿摩拉。”
“开销:每日挥霍无度,以山珍海味筑肉林,以蒲公英酒建酒池,日常泡澡、洗漱、刷牙等,开销三亿摩拉。”
“高价委托千织屋订制豪华服饰,定制毛毯、天鹅绒蚕丝被,服饰每日一换,从不复用,开销两亿摩拉。”
“在自家庄园中大兴土木,建设假山园林,打造能让百人混浴的浴池,开销五亿摩拉。”
“在家中豢养美女,打赏歌姬,开销五亿摩拉。”
“收购、拍卖艺术品,诸如象牙、玛瑙、珍珠、翡翠、玉石、古玩字画等,花费五亿摩拉。”
“贪污腐败八个月,所得财富挥霍一空,分文不剩。”
“图特,你可认罪?”
图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穷奢极欲,简直是穷奢极欲。”
“我们这里天天被沙漠民抢劫,都快过不下去了,他竟然在大吃大喝。”
“太不是人了!”
民众愤愤不平,将仇恨的目光锁定图特。
“不怪我,不怪我啊。”
面对众人的目光,图特辩解道。
“我跟图哈尔不一样,我是家中的长子。从小就吃好喝好,从来没经历过一天苦日子。”
“我睡过最差的床垫也是三层天鹅绒,穿过最差的是小仓屋的衣服,吃过最差的也是冰鲜四十八小时的南海鲑鱼。”
“没有钱,我怎么维持我的开销?”
“我吃不了苦,吃不了苦哇!”
“哦!你没经历过一天苦日子是吧?”林圻作恍然大悟状。
“你、你想干什么?”图特连连后退,退路却被民众们堵住。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经历一下苦日子。”林圻笑眯眯道。
“来啊,上【痛苦一百倍放大药剂】!”
这管原本由博士提供,要用来处刑赛诺的药剂,此刻被扎进了图特的手臂中。
“啊啊啊啊——”
还没真正开始处刑,图特就已经惨叫了起来。
在痛觉放大了一百倍的情况下,图特的感官变得极其敏感。
衣服与皮肤间的摩挲,在图特的感官中却如同有人拿着钢刷在他身上猛搓一般。
阳光照耀在皮肤上,像是有几百度的高温炙烤,无法忍受。
就连吞咽口水时,也仿佛是咽下了无数钢针一般,火辣辣的疼。
图特被痛的涕泪横流,说不出话。
“以大贤者的名义,给予你凌迟之刑。”
林圻操起剔骨刀,亲自处刑。
图特瞳孔缩成针尖,他顶着剧痛喊出最后的呐喊。
“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你不能这样对我!!”
林圻面色不变。
“这一刀,是为了城中被房价剥削的百姓。”
“这一刀,是为了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