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坐了进去。
这路,他可真是再也走不了一步了。
出租车里暖暖的,驾驶座的司机师傅热络的打着招呼。
收音机里正放着歌,男歌手干净的嗓音传到耳边,男人靠在椅背上,目光渐渐失去焦点。
“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是啊,如果当时可以再重来一遍就好了。
那么便无须感伤离别。
指尖划过眼角,男人闭上眼睛。
你说是吧,言知哥。
第三张便利贴
疯了!
一切都疯了!
骆央央大步跑着,运动鞋在雪里踩下一个又一个脚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阵阵,大口喘着气,她浑身热的厉害。
砰的一声,激起片片飞雪。躺倒在厚厚的积雪里,嘴里呼出的白色雾气,转瞬就没了踪迹。
砸在雪上一点儿都不疼,骆央央却觉得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言知,你到底是谁?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她这么难受。
死死攥住气雾剂,骆央央低低咳起来。积攒在眼角的水珠一震,咻的一下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