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帮他打所有的官司。”
灯光下,一言不坑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他动作极大地清了下嗓子,“骆小姐,你这故事编的可真不错,要我说,你也别吹长笛了,就直接写小说就好了哇。”
“就是不知道言初知不知道他的爸爸是这么对待他敬爱的堂哥的。”窸窸窣窣的纸张翻页声渐渐止于平静,不多会儿有声音传来。
“言律师,赵家那医疗事故就拜托你了。”声音越发低了下来,“嘿嘿你哥嫂死前不都是教授吗,那应该有好些积蓄。等那孩子走了后你也给我几个呗,你不知道,就因为这些破事,搞得我老婆一直要和我离婚。”
“你放心,我做的天衣无缝,不会有人查到的。”男人的声音谄媚极了,“要咱说言哥你就是会教育,那小孩竟然早在前两年就做了配型,这可省了咱好一番功夫。”
说话声被猛然的推门声打断,“黄医生,主任找您。”
录音就在这里戛然而止。
呼呼吹着冷气的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前挂在空中的太阳早已寻不见踪迹,透明玻璃泾渭分明的隔断着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