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甚至是想鸠占鹊巢,奴役整个黑石寨?
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只是……离开?“就……就这样?”他有些不敢相信。“当然不止。”陈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在送我离开之前,你,还有其余八位长老,必须,亲自带路。”“带我,去把剩下的八枚子符,也‘请’出来。”“我要你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地,把各自的宝贝,交到我手上。”“我要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告诉你们。”“从今天起,黑石寨的规矩,我说了算。”疯子!这是苏摩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这个年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不仅要夺取所有子符的控制权,还要用这种最具羞辱性的方式!他要当着所有高层的面,把他们的尊严和权力,狠狠地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你……你休想!”苏摩气得浑身发抖,“我们黑石寨的勇士,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受此屈辱!”“是吗?”陈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下一秒,他眼中寒芒一闪!“啊——!”苏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从石椅上弹了起来,双手死死捂住小腹,身体像煮熟的大虾一样弓起,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感觉自己的丹田气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疯狂地搅动!那种痛苦,深入骨髓,撕裂神魂!“大长老!”门口的守卫终于反应过来,惊呼着就要冲上来。-0¨0_s?h¨u?./n?e~t.“站住!”瘫软在角落里的苏瑶,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声喊道。竟然被那个外来者,用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一招重创!这……这怎么可能?!陈云没有理会旁人。他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能感觉到,随着母符的催动,那枚子符的控制权,正在一点点地,从苏摩身上,转移到自己手中。就像接收一份早就准备好的遗产。简单,快捷,且蛮不讲理。“现在,”陈云收回了按向木盒的手,掌心的血光也随之收敛,但那枚母符烙印,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红芒,像一只苏醒的魔眼。他看着瘫在椅子上的苏摩,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或者说……”“你,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苏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抬起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陈云。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严,只剩下虚弱和……妥协。“很简单。”陈云走到石桌前,这一次,他没有丝毫客气,直接伸手,拿起了那个紫檀木盒。入手温润。他甚至没有打开,就能感觉到里面那枚子符,正向他传递着亲近和臣服的意念。他掂了掂木盒,像是在掂量一件无足轻重的玩具。“我要你做一件事。”“打开寨门,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去。”苏摩愣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对方会狮子大开口,索要寨子里的财宝?还是觊觎“神血”的秘密?甚至是想鸠占鹊巢,奴役整个黑石寨?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只是……离开?“就……就这样?”他有些不敢相信。“当然不止。”陈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在送我离开之前,你,还有其余八位长老,必须,亲自带路。”“带我,去把剩下的八枚子符,也‘请’出来。”“我要你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地,把各自的宝贝,交到我手上。”“我要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告诉你们。”“从今天起,黑石寨的规矩,我说了算。”疯子!这是苏摩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这个年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不仅要夺取所有子符的控制权,还要用这种最具羞辱性的方式!他要当着所有高层的面,把他们的尊严和权力,狠狠地踩在脚下,再碾上几脚!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你……你休想!”苏摩气得浑身发抖,“我们黑石寨的勇士,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受此屈辱!”“是吗?”陈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下一秒,他眼中寒芒一闪!“啊——!”苏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从石椅上弹了起来,双手死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