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条废蛇罢了,都说蛇性本y,你日日在王的洞穴里留下自己的气息,不会是为了勾引女王吧?真是个贱骨头!”
他们威胁他不能向女王告状,白日里又是各个淳善贤良,仿若夜里的事从未发生。可,自那之后,他夜夜都要受到凌辱。几只雄兽私下里并不和睦,常常会因为谁更被女王器重而争吵不休,每当这时,他所承受的毒打,便会加重几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身心俱疲,白日里做事也变得力不从心,一次失手打碎一个瓷碗,将女王吓了一跳。她软软倒进狮子的怀里,语调娇嗔:“晖,可吓死我了。”夜里,那头名为晖的雄狮,化为原形咬向他脖颈。若不是他躲得快,避开要害,怕是早就已经死于非命。“咦~这里怎么有个这么大的伤疤?”这个疤很大,季求柘猜测,应是被猛兽咬的。伤疤已经彻底愈合,看着却依旧狰狞,可想而知,当时这一口咬得有多深。“没,没事。”泠慌乱地用头发把疤痕遮住,“已经好了,不疼的。”怎么会不疼?季求柘要心疼死了,“谁干的?”白狮身上的气势猛然一变,澄灿的眸子里暖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刺骨寒冰。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威压,比那头差点咬死他的狮子,还要恐怖万倍。泠脸色一白。季求柘瞬间收住身上的怒火,眼里寒冰褪去,重新回暖。他懊恼地伸手,想碰碰泠的肩膀,却发觉他的身子抖得厉害。“我……你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就是生气,竟然有人弄伤你……”白狮眼里全是慌乱,气势都变得萎靡起来。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这个兽人,十分在意他的感受,生怕被他误解。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自己救了他的缘故?该怎么安慰呢?泠想了想,主动将伤疤展开,叫他看得更清楚些,“你瞧,我……我早就无碍了。”齿印泛着暗红,在洁白肌肤上尤为刺眼,可想而知,当时有多凶险。季求柘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凹凸不平的伤口,手控制不住颤抖。泠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他在心疼吗?为了他这条蛇?肩上冰凉的触感给了他回答。泠不可置信用手触了触,触感濡湿。“你哭了?”“我没有。”季求柘低头,叫人看不清神色,语气却异常坚定:“无论是谁,我都会为你报仇。”“好。”【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45%。】【黑化值-6%,当前黑化值75%。】真好。泠想,有人短暂地心疼过他,这便够了。这个伤,不算白受。【宿主,是男主:晖。】003补充。【嗯。】季求柘已经猜到了。“尾巴摆上来,我还没帮你搓。”季求柘已经恢复平静。等养好伤,他会亲自出手。泠见他这样,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将一节尾巴摆上潭边。季求柘便耐心地用草给他的鳞片抛光,他洗得很仔细,耐心地把每一片鳞片的边边角角都擦了个遍。泠看着雄兽专注的侧颜,还有时不时抖动的耳朵,觉得有趣极了,不知不觉,便看入迷。季求柘看似认真,实则早就心猿意马。还好皮短裤没有弹性,不然都要暴露了。等他把大部分鳞片都擦完,才点了点泠的蛇尾,“还有一截,抬一抬。” 泠回神,却未动。“怎么了?”季求柘抬眸,疑惑望他。泠窘迫:“不了吧……”季求柘恍然,真诚与他对视:“我看见了,不丑,在我眼里,你每一处都好看。”嗯?泠诧异看他,觉得这个形容有些怪。但他依旧开心。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不嫌弃他丑陋的尾巴尖,而他竟然诡异相信,这个兽人说的是真的。他迟疑着将尾巴尖摆上来。季求柘神色如常,如法炮制将尾巴尖给搓干净。泠的尾巴尖缺了一小截,截口处只余一个粉嫩的疤。剧情说他生来便没有尾巴见,季求柘却觉得更像是被人为制造的,不然不可能留下一个疤。尾巴尖近在咫尺,实在好看,他低头。啾……(°o°)泠大惊,一个不慎,跌入潭里,溅起一大片水花。被浇了满头满脸的季求柘:……是他冒昧了。他看着潜在水底装尸体,不愿意出来的蛇,“抱歉,是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