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女子站在洞口停住了，姜枫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再次打量过去，看到她是光着脚的，但是她的脚又和正常人不同。没有脚趾，而且是个椭圆形。身上的皮肤和脸色一样，都是鱼肚白。那一头长发每一根也比常人的头发粗壮，没有眼睫毛和眉毛，瞳孔呈现淡红色，鼻子是扁平的，鼻孔在两侧鼻翼。嘴唇很薄，呈现淡黄色。

单是从面貌来看，基本分不清男女。唯有她那高高隆起的前胸，凸显女人特性。

女子同样也在盯着姜枫打量，眼神中的愤怒丝毫没有减弱，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姜枫手中的匕首上。

“姜枫？”女人突然说话了，这个口气和在水下第一次见面时口气完全一样，是一种惊讶和不确定。

“是我！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林芸？”姜枫激动道。

女子又沉默了几分钟，才又缓慢地说出第二句话：“你是姜枫？你为什么要攻击我？

“我……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话？我以为你要攻击我？你是谁？”

女子目光中的愤怒慢慢消失，然后转身如同失魂落魄般慢慢走了。

姜枫收起了匕首，追上前去问道：“你是不是林芸？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子没有回头，嘴里喃喃道：“姜枫……姜枫……”

姜枫现在基本认定对方就是林芸，走上去挡在了女子前面，试图唤起对方的记忆：“林芸，我带你回家。你家人都等着你回去呢。你不是还要毕业证吗？现在我们就回去。”

“我饿……我饿……”女子停下脚步，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望着姜枫，仿佛一个孩子在向母亲讨要食物。

“刚才跳下去一个人，你没有把他吃了吗？他人呢？是不是水怪把他吃了？”

女子茫然地没有说话。

姜枫又说道：“我现在带你去吃东西。走，先下山。你知道哪有下山的路吗？”

女子还是茫然地盯着姜枫，“我饿……我饿……”

姜枫朝着山下的方向指了指，“那里有吃的。下去就有吃的了。你能下去吗？”

女子扭头朝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