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心思的,魏七郎这个年纪比蒋羡察言观色可差多了,就是因为二人成长环境不同。
想到这里,锦娘让厨房添了两道蒋羡爱吃的菜。
蒋羡下衙回来,见锦娘还亲手帮他把盏,吓了一跳:“我的姐姐,这是做什么。”
“人家既然伺候你一回,你只管受用便是了。”锦娘只是笑。
蒋羡握着她的手道:“你现下又要操心女儿的嫁妆,我怎好劳烦你。”
他知晓妻子近来还要帮女儿开始筹备嫁妆,打理家业,可是累的紧。
锦娘拉着他的手,又把许氏说什么上嫁吞针的话说了,蒋羡冷笑:“那些嘴里说淡泊名利的人,真的是不愿意做高官么?穷人是不愿意有钱么?显然是没那个能力。我看她家当时和邬家结亲不也是很高兴的么?怎么现在又嚷嚷这些。”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想咱们还是得低调些。倒不是为了这个人,而是自古闷声发大财嘛。”锦娘这般说也是其来有自,人啊,太显眼了,即便你没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无端遭人记恨。
蒋羡也深有同感:“以前我办一件事情,大家都说我办的好,如今只因我升官升的快些,那些人便说我什么贪功冒进。”
“罢了,甜水巷的赁钱送了过来,豆儿今年年底回来,就不必范庄头和姚掌柜多跑一趟,咱们又有进账了,想到这些事儿,我心情倒是很好。”锦娘笑道。
今年还多了洛阳地的租子二百多贯,又是一笔额外的收入,汴京这边的地经过范四打理,至少吃食是不必常常往外买了。
二人饭毕,锦娘又让白养娘把定哥儿抱过来。
定哥儿已经长了八颗牙齿了,因为长牙齿发痒,正咬着花椒木做成的磨牙棒。锦娘把孩子接了过来,仔细问了几句起居,让白养娘下去松快些,她则和蒋羡道:“我想等明年孩子两岁了,就住咱们院子的东厢房。”
“好,只是人手要安排的仔细些。”蒋羡道。
“这我自然省得,阿盈的儿子再过两年也能过来伺候了,到时候让那孩子做个书童,跟着咱们定哥儿。”锦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