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矮男缩了缩脖子，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好奇，悄咪咪地凑到莫凡身边，压低声音问道。

“你这两个女朋友怎么没有吸引亡灵的注意啊？这可不太寻常。”他的目光不停地在柳茹和柳娴身上打转，试图从她们身上找出一些端倪。

莫凡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抬手用力拍了拍矮男的肩膀，说道：“她们不是活人，还有，别乱说什么两个女朋友这样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渣男呢。”

由于莫凡的身高比矮男高出不少，这一拍下去，矮男看起来就像是莫凡身旁杵着的一根短小的拐杖，画面显得有些滑稽。

“别骗人了，”矮男撇了撇嘴，满脸不信地说道，“你从哪看都是个实实在在的人，非要说她们不是人，要我看，倒是和吸血鬼的情况有些相似。”

话刚出口，矮男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闭上了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什么东西听到。

莫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笑，故意吓唬矮男道：“像你这样的，血虽然看起来不太好喝，但估计都不够她俩塞牙缝的，一顿就能把你给吸干咯。”

莫凡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阴森静谧、满是亡灵的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吓得矮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