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主公增派兵马至城西粮营,以助末将守粮。”
文聘低声,向刘备正色请示。
刘备面露难色。
“我所率之兵,仅七千前军,主力尚在陆口未至。”
“现下难以分兵,助你守粮营。”
文聘眉头紧锁,面露忧色。
梁翰宽慰道:
“黄祖已被孙策逼成困兽,量他无胆出城偷袭。”
“仲业不必多虑,卸粮上岸便是,待主力抵达,主公自会增兵。”
文聘脸上阴霾散去,冷笑道:
“军师所言甚是,黄祖绝无胆量犯我粮营,是末将过虑了。”
刘备又叮嘱数语,便转身回帐。
张允急忙回座,佯装醉倒。
刘备与梁翰先后回帐。
“仲诺,仲诺!”
刘备轻拍张允,再次确认其已醉。
张允不动如山,为演足戏份,还故意呢喃几句醉话。
“主公放心,他已烂醉如泥,不可能探听到任何机密。”
梁翰不以为意,安慰道。
刘备轻轻颔首。
“军师,若黄祖拒不归降,执意顽抗,我们又当如何应对?”
梁翰轻蔑一笑,冷然回应:
“如今我军粮草已至,更有数万大军正驰援而来。”
“若黄祖不识时务,执意顽抗,我军便四面合围,一举攻破夏口!”
刘备深表赞同,随即言道:
“甚好,便依军师之策,先遣张允前往劝降黄祖。”
“若其愿降,自然最好;若不降,我必诛之!”
随即,刘备命人将张允先行安置休息。
“子丰,现身吧。”
张允方被抬走,梁翰便笑着击掌。
藏于内帐的周仓,随即从屏风后步出。
“子丰,主公与我不在时,张允有何举动,你可曾留意?”
“禀军师,此人并未真醉,方才一直窃听于帐门之外!”
听闻周仓所言,刘备与梁翰相视大笑。
“文舟,果如你所料,张允多半是诈降!”
“他岂能料到,他的心思早已被军师你洞悉!”
刘备面露钦佩之色,赞叹不已。
梁翰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冷笑道:
“那我们便将计就计,放张允这个戏子回夏口!”
“主公只需备好罗网,静候张允将黄祖这只老鳖引入我们的网中,烹一锅鲜美的鳖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