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说:“纳吉尼……我们必须在伏地魔发现他的魂器失踪前除掉它,否则等他发现后是绝不会让那条大蛇离开他身侧的。”
斯内普说:“这很容易,现在黑魔王并没有对纳吉尼多加保护。巴蒂……现在的黑魔王身边可没有聪明人物。只是……很危险而已。”“危险……”邓布利多将卢平派遣出去,尽管身为狼人在月圆之夜有着很大的不稳定因素,但也只有他和有着巨人血脉的海格能抵御得住纳吉尼的蛇毒与撕咬……海格——他不是明确的选择。“老魔杖的事情你想怎么解决?我们现在可没有……”斯内普突然愣住。“就算再来一次……”他冷笑着,“我们也无法复刻她用将近一年的时间铺垫的剧目。”“她?”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在镜片后折射出桌面上台灯的光束。“她——他,如果你愿意去纽蒙迦德请求他的帮忙,我们尚可以重新规划。”斯内普眼神得意地看向他。“老魔杖的去处总是要它曾经的主人来安排才值得人相信,否则早晚有一天食死徒能查到你的身上。你不是不忍看见裂痕蔓延上德拉科的灵魂吗?一切都是为了救下更多的人。”斯内普直视着他的眼睛,“哦——原来你也不是圣人……”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离去,双臂颓然地搭在桌面上,他拉开抽屉注视着已经碎裂的戒指,最后缓缓地关上了它。压抑在心头的郁气被斯内普尽数吐出,他想他懂得为什么科莉娜总是讥讽邓布利多了,圣人……还是让他自己去做吧。霍格沃茨城堡内痛苦挣扎的不只有他一人。斯内普盯着在魔药课上总是失神的德拉科,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衬得眼底的青黑十分明显。“马尔福——”他走到德拉科身侧。被教授突然提起名字的德拉科手一抖,手中的缬草被捻断。“你——今日晚上来我的办公室关禁闭。”斯内普说。“嘶——”他反驳的话语被斯内普冷漠的眼神逼回肚中,德拉科抿着唇,口中的牙齿交错着,磨出惹人恼的“滋滋”声。桌子上的坩埚里“砰”的一声,一个小气泡被气体撑开,德拉科小声地说:“好的,教授。”不远处赫敏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游离,略微失神地思索着什么,斯内普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格兰杰小姐,你的目光应该放在坩埚里,格兰芬多扣五分。”晚餐后,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内,斯内普紧盯着他手心中的乌鸦守护神。“砰砰”的敲门声响起,“进!”“教授——”德拉科艰难地将脚步踏进办公室。“你最好别做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斯内普语气严厉。“哦——我很难不心事重重。我——我爸爸可是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受苦,我怎么能不心事重重。”德拉科抬起了头,他的目光里满是怨怼。“所有人都知道马尔福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要让所有人知道你要做什么事情吗?”斯内普走到他的身前,颇有些居高临下的姿态,他的语气满含威胁,“你最好不要搞小动作。” “小动作——我可没有。我可是得到了他的垂怜,我现在可是在做远比魔药课重要百倍的事情。”德拉科挺直了身子。他还没遇到磨难,他仍旧抱有可笑的幻想,他以为他有手段对邓布利多动手。“重要百倍……”斯内普冷笑着,“你以为他缺你的效劳吗,为他做事……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该考虑的事情。”“难道要像你一样做一只缩头乌龟吗?你为什么要躲在霍格沃茨内?你不是卧底吗——为什么探听不到凤凰社动手的消息,让我父亲落到神秘事务司的陷阱里?”“卢修斯才是行动负责人,请你搞清楚这究竟是谁的错。”斯内普的目光幽深,紧皱着眉头,“你以为他真的是需要你来刺杀邓布利多吗?纳西莎没有和你讲清楚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你知道!”德拉科震惊地站在原地。斯内普颇为得意地说:“他很信任我。”“那你更不应该阻拦我。”德拉科嚷着。斯内普冷下脸来,他黑色的瞳孔里是德拉科倔强挣扎的脸,他语气坚定,“我会帮你。”“帮我——帮我!我才不——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德拉科的声音轻颤着。“你在计划用夺魂咒控制罗斯默塔女士……你想做什么?让她在邓布利多最喜欢的蜂蜜酒里下毒?又或者你认为你的夜游能隐瞒住你的教授,你想利用有求必应屋做什么?”斯内普的话语深深地震惊到了德拉科,他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轻咽着口水。斯内普语气严厉,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德拉科故作镇定的外壳,“贝拉特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