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问出口。

“我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吗？”林渡拉住秦畅的手，生怕他生气，“不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可以问吗？”

看着林渡小心翼翼的模样，秦畅又无奈又好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问吧。”

“你的金主对你好吗？”

秦畅噗呲一下笑出声：“宝宝，你是不是对金主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啊？”

“人家花了钱的，有什么好不好的。”

林渡尴尬的挠挠头，一脸傻笑。

想了想，秦畅撇撇嘴，一脸嫌弃的凝眉：“他年纪大了，事多。自己有时候不行了就会冲着我发脾气，实在不解气就会对我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工具。”

“工具？什么工具？”林渡心揪了起来，“他打你是不是？”

秦畅敲打林渡的脑袋：“看来顾厌弛把你保护的很好嘛。”

“什么？”林渡一头雾水，“我不懂。”

秦畅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四周，靠近林渡：“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用到的一些增加乐趣的东西。”

“顾厌弛没有对你用过吧？”秦畅一脸贱兮兮的笑。

林渡一怔，有些局促的摇摇头：“没……没有。”

“也是，他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对你下手啊！”

林渡拉住秦畅的手，一脸的担忧：“你会很疼吗？”

秦畅鼻子一酸，疼，怎么会不疼。

冰冷的工具无情的蹂躏着身体，生不如死。

他现在浑身上下全是伤痕，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可就算再疼，他都没有哭过，但被林渡关心，他真的忍不住了。

不想让林渡担忧，秦畅故作轻松：“不疼。”

林渡点点头，心疼的看了一眼秦畅。可又怕自己过于直白的眼神会伤害到秦畅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