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的眸子里的落寞，卓乘泽顿住。

看不得顾厌弛如此消沉的模样，卓乘泽憋不住：“你就打算和林渡这么耗着了？”

顾厌弛苦涩的勾起嘴角：“不然呢？”

卓乘泽撇撇嘴，一脸的无奈：“也是，虽然林渡是为了林悦才回到你身边的，可你也没做什么好事，你俩这是死局，破不了。”

顾厌弛原本就烦闷，此刻听了卓乘泽贴心的分析更是烦躁的厉害。

指了指门，眼神里满是嫌弃。

卓乘泽凝眉：“干嘛？我说错了吗？你俩本来就是互相利用，互相牵扯，互相折磨嘛。”

“我看与其这么痛苦，倒不如彻底放手得了。”卓乘泽建议。

顾厌弛凝眉，耳边聒噪的厉害。

“我觉得林渡离开你，应该会过的舒服一点，毕竟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脾气臭，嘴又毒，还自大......”

“听说你们医院最近要扩建，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你觉得呢？”顾厌弛微眯着眸子，冷冷的看向喋喋不休的卓乘泽。

卓乘泽眨着眼睛，做了个将嘴封住的动作。他还指望顾厌弛给自己投资呢，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招惹他。

顾厌弛撑着眉骨，心里烦闷的厉害，压根懒得搭理他。

卓乘泽环视了一圈，将视线落在顾厌弛身后的展柜上。

他走过去拿出一个品质极高的一对玉盏，贼兮兮的抱在怀里：“那个......”

“拿走，快滚！”顾厌弛闭着眼睛，头疼欲裂。

卓乘泽咧嘴一笑，麻溜的消失在顾厌弛的视线里。

缓缓睁开眼睛，顾厌弛重新思量着卓乘泽看似玩笑的话。

他虽然每天监视和跟踪林渡，可他并没有让林渡发现，这应该不算打扰到他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