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经过医生救治,呼吸还算平稳,但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需要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邹老头怕再来一次天罚,不敢再拒绝,给了医药费,让医生把孩子带走,他们一家回头再去医院接人。
苏老三和老太婆都想陪着孩子去医院,离开这个让人胆寒的地方,但邹老头父子俩不肯放人,美其名曰东西多要一起收拾。
这会倒是学会了有难同当,滑稽得让知情人无语。
诗诗才不管他们有多惊恐,敢讹她,没让大蛇生吞了都是因为嫌脏。
苏秀的姑姑,以前在苏家的时候有多跋扈,现在就有多窝囊。
物以类聚,她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种,刚才紧急关头,老大张开嘴冲向他的时候,出于本能也好,亦或是本性如此,他都确实伸出了手拽苏老三去挡。
这就是抢来的男人,有难,你来顶上。
“臭蛋,丑陋的心,让人也变得丑陋,幸好苏秀姐当初没嫁给这个男人。”
“嗯,肖旭比他好一万倍。”即使这个男人和肖旭中间隔着一个家暴男。
认清一个渣渣,又甩掉一个渣渣,终于迎来幸福,苏秀算是苦尽甘来。
有三个工作人员帮忙,陆帆和张东也搭把手,很快清空了房子。
不知道是搬得太顺利还是怎么着,邹家人竟然又升起了不甘。+q′s¢b^x\s?.?c,o\m¨
邹老头期期艾艾地道:“同志,刚才说两套房子……”
嘶嘶~~
两蛇从房顶倒吊下来,黑亮的鳞片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蛇信子嘶嘶个不停。
啪嗒~
屋檐的瓦片被大尾巴扫落,用事实告诉邹家人,它们能碰实物,不是摆设。
贪心不足蛇吞人哇~
“我,我什么都没说。”
邹老头背着重要物品,仓促地踩着老年版风火轮逃似的跑了。
“老婆子,儿子,儿媳,你们安分点,我去找拉车。”原本蹭陆帆车的念头消了个一干二净,升不起半点占便宜的心思。
三人哪里敢作祟,呼吸都不敢用力,恨不得缩成一个小点以减小存在感。
在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人不可以得寸进尺,也不能肖想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在以后的很多个夜里,一旦心有不甘或者起贪念,那两条庞大的身躯就跃于脑海,血盆大口挥之不去。
送走邹家人,诗诗当即打电话到肖家找肖旭。
苏秀也在。
出于尊重,她先问苏秀有没有跟肖旭讲过她以前的事,确定两口子相互坦白后,张开就邀功,巴拉巴拉一顿说。
“小肖子,你就说九金值不值?”
肖旭头冒冷汗,这祖宗是坑不到我不罢休啊。?x-q^k-s¨w?.\c^o′m′
不过她为秀秀出了一口恶气,确实值得。
钱赚来就是花的,给未来媳妇花,值得。
“周诗,我要九金,你帮我准备吧。”
诗诗笑了,只见牙不见眼。
“好嘞,给你打98折,我这里的婚庆套餐有兄妹接棒连骨折,你98折,你妹妹就是93折,要不要考虑嫁妹妹?”
肖旭:......
“周诗,我妹妹的人生大事由她自己做主,要不你自己找她谈?”
诗诗想了想,问:“她没带对象回家吗?”
肖旭没有隐瞒,“没啊,她能带谁,没有。”
诗诗失望了,感叹顾华晟不中用,媳妇都送到面前了,也不懂得张开嘴巴叼住。
“知道啦,我自己找她问......”
“她带了个叫朵朵的小女孩回来,你不知道我妈多喜欢她和芽芽,在你的商场买了不少小裙子,周末两个孩子都会来我家。”
诗诗气鼓鼓,“肖大冤种,你怎么大喘气?”
“没啊,我呼吸顺畅平稳,很正常啊。”
肖旭无辜脸,“我就是想了一下组织语言,谁知道你又天马行空想了什么?”
苏秀在一旁憋笑,男人脸上狡黠的表情就证明了他是故意的,诗诗性子急憋不住想法这一点,算是被他摸透了。
谢临往她嘴里塞了颗蜜枣,坏心眼地提醒,“诗诗,肖家有钱,不用打折。”
“好,肖大冤种,九金、三转一响和西十八条腿都必须去我的店买,一分钱都没有优惠,否则我就带童子军去闹洞房,闹三夜,从天黑到天亮,哼。”
肖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