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弹幕在高空相撞,炸开的电弧云中下起蓝紫色的酸雨,落在泰坦的装甲上腾起阵阵青烟。
但更多弹头穿过防御裂隙,在它们的节肢关节处炸开璀璨的光斑。
“@#¥%!!”
阿摩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三条结晶触须已经刺入大地。
以虫圣为中心,环形冲击波将前排数十只泰坦掀上半空,它们在解体前仍保持着射击姿态,纷飞的残骸很快被后续火力炸成碎片。
半空中的白皓有些微微皱眉,虫圣身后展开了一道虚空漩涡,正在吞噬着周围的能量。
虫圣身上的折射装甲折射死亡泰坦们的炮击只不过是伪装,它真正的目的是吸收那些湮灭电浆炮的能量和其中的破败之力。
“@#¥%!!”
阿摩斯显然也察觉到了什么,怒吼一声,随即所有的泰坦眼眸中露出了猩红的眸光。
一只只暗鸦飞舞环绕在泰坦炮筒50公分的地方,在环绕间生成了一道道漆黑的空间缝隙。
新一轮的湮灭电浆炮穿过了空间缝隙,在虫身背后的虚空漩涡中倾斜而出。
这一次,虫圣的折射装甲失去了效果,幽绿色的火光在它身体的各个地方迸发,将那些古老的符文烧成灰烬。
惨烈的哀鸣声中,一道道空间屏障展开,庞大的生物能顺着虫巢涌入虫圣体内,修复着它身上的伤势。
“狠人兄,虫圣已经到极限了,无法再承受对方的炮击,再继续下去,我们会失去最后的手段。”
巴斯有些担忧的看着不断抽搐的虫族女皇,显然操控虫圣让她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狠人兄抬头看向空中因湮灭电浆弹形成能量漩涡,空气电离产生的球形闪电在空中不断穿梭炸裂。
狠人兄深吸一口气,看向身后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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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坐在远处的山石上,看着那激烈近乎惨烈的战斗。
“这么看来,他们大概稍稍能够明白什么叫做痛苦了。”
“充满希望的幻境有什么不好。”
“这令人失望透顶的现实,是何等的残酷。”
‘斑’的声音有些轻微,思绪却不知为何再次回到了那个血色的夜晚。
那一晚,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挚友亲手杀死了他以生命相托的女孩,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但,琳的死亡这件事情很奇怪。
暴怒过后的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件蹊跷之处。
卡卡西并不是一个会随时舍弃队友的混蛋。
这一切,或许另有隐情。
虽然,愤怒和绝望的情绪在蔓延,但他迫切地想要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
“我说了会放你走,那么,也就不会强留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白发苍苍的老者的话语,他依稀记得。
所以,在老人的帮助下,他很快就调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琳主动撞上了卡卡西的雷切,让自己及被封禁在体内的三尾无法成为祸乱木叶的源头。
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茫然的看着手中雾隐忍者的尸体。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让人如此绝望。
琳是无辜的,卡卡西也是无辜的。
但为什么两个无辜的人却要永界相隔?
他很迷茫,却不知道该去憎恨谁?
这忍界无休止的战争?
亦或者是‘血雾之里’的忍者?
他曾悄悄回到过木叶,卡卡西总会悲伤的站在自己的慰灵碑前沉默着,也会在琳的慰灵碑前添上两束花。
他知道,这其中的一束花本应该由自己来放在碑前。
在离开木叶之后的游历中。
他发现琳的死亡并不是个例。
每天都有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少年死在战场上,甚至要比他更小一些。
而造成这样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忍界连年不断的战争和令人绝望的忍者制度。
忍界不应该是这样的,琳的悲剧不能够再次重现。
他这样想着,决定去改变这一切。
他回到了那个阴暗的巢穴,将他的想法告诉了老者。
老者微笑着听着他的诉说,却并没有反驳他,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当年我和柱间都没能完成的事情,你有多少把握能够做到?”
他有些沉默。
出身木叶的他自然明白,忍者制度有多么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