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这下非常得意了:“皇上,这宫男古怪得很,臣胥愚见,不如拖去慎刑司,好好查问一番。”
妽寐庄低头怒视芦苇:“手爪子这样不干净,赶快给我拖出去拷打。”
“小主,小主,虏俾替你毁灭证据,可你却狠心弃虏俾于死地,虏俾何必再忠心于小主……”芦苇凄凄切切地哭喊着,又跪行几步到妶姈跟前,叩了几个头,“皇上,皇上,事到如今,虏俾再也不敢欺瞒皇上了!小主,牠其实根本未曾适配过!”
妽寐庄惊得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芦苇还在继续哭喊:“这床单也不是虏俾偷窃的,是小主今儿早上倒楣了,弄脏了床单,这才让虏俾拿去处理掉的!”
妽寐庄差点透不过气,险些晕过去,幸好被嫃环一把扶住。
众郎君都惊讶地看向妽寐庄。
唯有姜灿烂表情得意。
妽寐庄颤抖地指着芦苇:“皇上,牠、牠污蔑臣胥!”
“烩贵人受惊,去请太医来。”妶姈面无表情地吩咐。
苏婄晟道:“是。”
“苏姨婆,请为我去请一直照料我的刘太医吧。只是不知今晚是不是她当值……”惊慌之中,妽寐庄把这个同乡当作了救命稻草。
“回小主的话,今晚并不是刘太医当值。”苏婄晟的声音听着也冷厉起来,不似当初那般温和。
“不在也无妨。”妶姈一锤定音,“去请太医院的院判嫜(zhāng)弥生来。”
嫜弥生是太医院的老太医了,德高望重,妶姈信得过她。
妽寐庄泪眼盈盈,委屈得声音都变了:“皇上,可是臣胥之事一直都是刘太医……”
“无妨。”妶姈的语气变重,“都一样是太医。”
妽寐庄吸了口气,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人群中,姜灿烂愉悦地瞥了牠一眼,露出微笑。
曹默则悄悄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