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你害得我缠绵病榻、生不如死……”
“就算你生不如死,也补不了我丧子之痛。”姜灿烂向来觉得别人的命都贱,自然是这样划等式的。
不得不说,这个恶毒霸凌男这种不把别人命当命的日子过得还是真肆意啊,不愧是天龙人呢。
“皇上尊你为君,与我平起平坐,我怎能不恨?”牠哭喊,“像你这种狠辣夫男,就应该做成人彘等死!”
“如果我真的罪大至极,皇上也不会留我苟活至今。”姒缤苦笑。
“皇上信你,护着你,可是我死都不会信!”姜灿烂愤怒道,“皇上怀了我们的孩子,都三个月了,一直都好端端的。可是你!”
牠颤抖着手指着姒缤:“你居然撞上了皇上,将她撞得流产了……那是个已成型的女胎……皇上信你不是故意的,可我不信!你素来端着那副淑男架势,怎么会横冲直撞在宫里乱跑,还撞到了皇上?!”
牠哭起来:“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皇上怀的是我和她的孩子……你不想让我有孩子,断送了她的性命……”
“当年你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宫里,硬生生切下了我的……你固然没了一个孩子,可是我却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姒缤也怒吼起来。
姜灿烂怒吼:“我恨不得让你永生永世断子绝孙!”
姒缤淡淡道:“天色已晚,若是惊动了太后,皇上回来也就知道了。你最怕失去皇上的宠幸,不必再闹了。”
姜灿烂虽然怒不可遏,却也被抓住了痛处:牠的一切都依靠着妶姈,牠当然害怕。
“你这么闹,无非是爱新觉罗贵人和绾贵人适配了,你心生忌恨。你再闹下去,皇上会怀疑,今日爱新觉罗贵人被割、绾贵人受伤,都是你做的。”
姜灿烂虽然恶毒但实在愚蠢,今天这连环计策还真不是牠:“今日之事与我无关。”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
毕竟这是个法律大不过王权的年代啊。
姜灿烂怒气冲冲地出去了,还在下霸凌令:“不许给延庆殿发例银,不许浣衣局给牠洗衣服,也不许给新鲜的吃食!全都不许给!”
松枝:“爹爹不要生气,一向都是这样做的。”
原来牠们已经这样霸凌端君很多年了,手段如此残忍,难怪端君恨了。
“明日派人告诉姐姐,太后同意从外面找医生来。”
到这里,弹幕刷过了一行行属于热爱雄竞的男观众的点评:“就算姒缤不是故意的,可也是牠那一撞害死了画君的孩子呀!牠怎么还好意思恨画君?”
“牠说的话像不像是:你只是死了一个孩子,可我却不能有孩子了啊!”
也不知道牠们这种话是怎么打出来的,果然无人问津的incel就是疯疯癫癫。
好在大婧的医生都是女的,没有脑残的incel医生。姜灿烂从宫外请来的医生就是女的。
医者这样的行业,自然只有女人才干得好。智力缺陷的incel当然是不能做的。
“陈医生,听说您是青海一带最德高望重的杏林高手。虏才能照顾您一回,真是积德积福。”皇后身边的大侍卫江以娐(fu)走在一个作宫外打扮的老太太身边,说着客气话。
陈医生摇头:“姨婆客气了。”
“太后爹爹说,陈医生难得进京一趟,自然想跟太医们切磋切磋,回去也好造福一方。”
老太太听了喜得差点返老还童:“这么好?!”
太医院里,这份惊喜,在院判嫜弥生将姜灿烂的脉案给了牠,又加以种种暗示后,消失了。陈医生很失望:她只是想治病救人,可是……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给姜灿烂诊脉。
姜灿烂得体地说:“青海蛮荒之地,本宫姐姐身体康健,也有你一份功劳。松枝。”
牠让人拿来一百两银子,随后开始威胁:治得好给你一大笔钱,治不好就去死。
姜灿烂真是个疯子,大婧的超级医闹头子。
在医闹头子的威胁下,陈医生说了一堆诸如放松心情之类正确却无用的话,悲催地出了翊乾宫。
前来接她的江以娐明知道她为什么紧张,还坏心眼问道:“今儿不热,您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
“哦,是皇家威严吓着了我。”陈医生胡言乱语。
江以娐一笑:“陈医生若有空,就再去给太后身边的孙竹席叔叔看看吧。”
孙竹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