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崽子当然是没什么意思的。
皇后露出异形的笑容,一笑露出二十八颗牙齿,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可能男宝就是异形吧。
姜灿烂生气出招了:必杀技·你孩子笨!
“奇君此言差矣。若是孩子聪明伶俐,自然是父凭子贵,若是孩子呆呆笨笨,不讨皇上喜欢,反倒讨人嫌呢!”牠又恨又得意地盯着奇君,看起来十分讨打。
其实牠们都不知道,妶姈最喜欢的孩子就是姬嫦娇了。
男孩不能当继承人,姬嫦好是她疏忽之下才生的。相比之下,自然只有嫦娇是她最在意的孩子。
不过就郎君那点脑子,牠们懂个屁呢。奇君这就生气了:“你!”
牠生气都不知道怎么回嘴,可见智力确实不行。
皇后见奇君要被k.o了,忙中断比赛:“好了,聪明还是呆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管教。皇上说了,孩子最要紧的还是健康快乐。”
“是啊,其实性别不重要,若是个公子,能像舞阳公子一样乖巧可爱,那也很好。”嫃环帮腔。
姜灿烂立刻借机嘲笑奇君:“奇君啊,你看连绾郎都知道,舞阳比三皇子乖巧多了!”
神经啊,女孩和男孩不一样,女孩要那么乖巧干什么?敢质疑敢顽皮敢探索的女孩,那才是好的孩子呢!
但是奇君就生气了,沉下了脸。
嫃环吓坏了,忙说:“奇君爹爹,臣胥并非这个意思。”
奇君恨恨怼道:“那你什么意思啊?你的配子袋刚出了好配子,爱新觉罗贵人的配子袋就断了。你在这儿得了便宜还卖乖。难不成你克断了爱新觉罗贵人的命根子,现在又想来诋毁本宫的三姐儿吗?”
男人就是缺乏理性,真是一种不能讲道理的生物。爱新觉罗贵人的配子袋是被猫咬断的,怎么能说是别人克死的呢?
那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毕竟男人那么贱,被阉了就被阉了吧,活该!
皇后模仿着女人的理性模样呵斥道:“都不要胡说八道了!奇君,待会散会后来一下我办公室。”
散会后,牠私下训奇君:“你是三皇子的父亲,位分又尊贵,何必与绾郎牠们计较呢?”
奇君委屈得眼泪都冲花了脸上的脂粉:“臣胥毕竟是三姐儿的父亲,怎么能不帮着三姐儿呢?”
皇后皱眉,鬓边的紫龙珠步摇轻轻摇曳:“你是她的父亲,本宫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本宫疼三皇子不比你少。”
奇君委屈地抽噎:“臣胥自知年老色衰,皇上已经不疼爱臣胥了。臣胥失宠不要紧,可是三姐儿毕竟是皇上的长子啊。”
轻描淡写几句话,谁知道牠夜夜泪湿枕巾呢?真是绿颜刚老恩就断啊。
讲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那个风流才子白婮婸的诗了,她真的很喜欢为深宫夫男写诗歌呢,这里就有一首后宫词,描绘的是这些曾经貌美的夫男失宠后悲哀凄凉的模样,别有一番凄美,俗称破碎感,又叫战损粧:
泪湿罗巾梦不成,
夜深前殿按歌声。
翠颜未老恩先断,
斜倚薰笼坐到明。
多么精妙的诗歌呀,仿佛一眼就能看见:美貌的深宫少夫半夜因失宠而哭醒,爬起来听见前殿皇帝在听别的男人唱求偶歌;牠的绿帽癖发作了,破大防满地乱爬;曾经美貌到可以自称翠颜祸水的牠,倚在香气袅袅的薰笼边,身上天然自带的体臭已经被香粉和香料盖住,浑身香喷喷,皮肤白嫩嫩,颈衣遮住的喉结圆滚滚,可饶是牠如此嗲魅邪艳,也只能独自坐到天亮然后爬起来去开早会。
多么凄凉的后宫郎君啊!
“皇上怎么会不疼你呢?何况你孩子是长子,绾郎即使能得个皇子,也是赶不上她的。”皇后安慰几句,忽然话锋一转,蛤蟆心肠要藏不住了,“不过绾郎得宠,又和你家世相当,她日若皇上真用牠的配子生了孩子,说不定真能和三皇子平起平坐。”
“以前不就有个舜致姥想立幼子吗?不过你放心,”牠装作忧心的模样扭过头,“如果皇上真的要立幼,本宫定会劝阻。”
说得好像牠劝阻有用一样!笑死,妶姈根本不听牠的。
“可是舜致姥那个幼子,不是在襁褓中就夭折了吗?”奇君吃惊地小声说。
毕竟是古代,虽然掌权的女人们重视孩子的生命,可因为医学技术不够发达,小孩的夭折率还是比较高。
皇后装模作样道:“是啊,早知道生下来就会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