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呢。
牠忽然神情凝重起来:“还有……蜂胶和雪蛤。”
这更是补雌激素的强力药物呢。
“而且,这雪蛤似乎是野生的,十分难得,非人工养殖的雪蛤可比,药力足足强上十倍不止。”安菱绒惊异地说,“怪不得皇上喜欢去翊乾宫,原来是为了闻这个香料来补充雌激素,相当于去一次就是做一次雌激素治疗啊!”
嫃环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药材的名字如此熟悉,不都是妏莳初白日里提过的吗?
牠完全没有想起来,既然欢羊羊里没有鹿血胎,那牠体内受用过鹿血胎这味药的迹象,又是哪来的?
牠失魂落魄地说:“怪不得这么多年,姜君一直不能适配。原来牠一直闻着这欢羊羊,怕是早就痿得不能再痿……”
安菱绒也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哥哥那日在牠宫里骤然痿了……虽说暑热容易使男子痿,可焉知没有这些药物的缘故……”
“哥哥,男子不能用蜂胶、雪蛤、益母草女贞子等等补充雌激素之物,久用容易得痿症,损伤配子质量。我虽然生性喜欢焚香,但是对这些是敬而远之。”
“可是牠用了欢羊羊这么多年,怎么会一直没人发现呢?”嫃环含泪问。
“雪蛤没有异味,只有极淡的腥味,原本不是做香料的。蜂胶虽然芳香,但气味也并不明显。再加上其她香料调和得很好,茉莉花栀子花桂花都是香味扑鼻之物,完全能掩盖住雌激素药物的气味,不是行家根本无法发觉。哥哥是如何察觉异样的?”安菱绒试探着。
嫃环哭得浑身乏力:“太医说我有补充了大量雌激素的症状……”
安菱绒心虚地眨了眨眼:“这雪蛤药力十分强,在人身上无孔不入。想来就是因为姜君总让哥哥去翊乾宫,所以才会如此。”
“这都是姜君的错。哥哥不要再多想了,养好身子要紧。”安菱绒活像一个贴心甜弟,“哥哥的伤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舒痕胶快用完了吧?”
嫃环点点头:“只剩一点点了。多谢你赠药之情。”
安菱绒低头一笑:“我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哥哥皮肤养好就是好事。哥哥只要笑一笑,仍是皇上最爱的凤蝶容颜。”
嫃环惨笑落泪:“哪有什么凤蝶容颜……后宫笑脸迎皇上之人如过江之鲫,皇上怎愿来我这伤心之地……”
是啊,妶姈一天到晚忙于政事,当然希望下班看见的是美人的笑靥而不是哭脸了。嫃环真是太不懂事辣!
安菱绒不知道该说什么:“哥哥美貌,皇上定然无法忘怀。”
想不到嫃环连这也能矫情:“看来难以忘怀的,也只有美貌而已……”
这不废话吗?男人除了美貌,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没有了呀!后宫郎君,要是不能提供观赏价值顺便再哄女人开心提供点情绪价值,那还有什么用?皇帝又不需要牠们做家务,只要牠们打扮漂亮扮演解忧草就好了,连这都做不到的男人,岂不是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