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赵茗又笑着调侃了句:“天天等你下班,还得负责接送工作,又三天两头送饭丶送奶茶,你怎么活得跟个小白脸一样?”
小陈也听乐了,夸张地吹了声口哨,学夏冉的语调,捏着鼻子来了句:“我那柔弱丶生活不能自理的男朋友欸。”
靳司让扫他眼,眼尾带到桌上的一小袋葡萄,“嘴巴酸就去补点糖。”
等他们调侃完,任韦平虚心请教:“老靳,超过几年的尸体会白骨化?”
“不能一概而论,尸体保存的环境不同,白骨化程度也不一样。”
“那要是八年前的尸体,放在今天,你还能从她身上找到多少有效线索?”
靳司让顿了几秒,“八年前?”
任韦平点头,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门口有人喊了声:“靳法医,有人找!”
夏冉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本来只打算在警局门口等,在岗亭那遇到了一副熟面孔,是之前在休息室里给她递过温水和薄毯的女警,对方热情地将她带到休息室。
夏冉一个人待了会,抽空给苏岚发了条消息,回的是她上午的问题。
苏岚:【最近怎么样?】
夏冉:【说不上来,应该是挺好的。】
苏岚:【要是有什么困惑,可以随时来找我。】
夏冉:【好。】
她收起手机,去洗手间的途中撞到一个人,资料散了一地,她连忙道歉,蹲下身陪他一起捡,目光在对上一张照片后,滞住了。
她的大脑仿佛在一瞬间经历了上天入地的过程,混乱到毫无逻辑可言,就连呼吸节奏也变得毫无章法。
等手脚恢覆知觉是半分钟后的事,她手指轻轻一动,过了电般的酥麻感袭来,将她定在原地。
靳司让迟来的脚步声击穿了她岌岌可危的坚强,“哥。”她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了。
靳司让呼吸滞了下,看见她惨白着一张脸,右手紧紧攥住他衣袖,手背因用力青筋血管绷起,没头没尾地来了句:“那是我妈的皮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