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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柏珵瓷的父亲正和徐父喝茶闲聊。
柏珵瓷走进去后,礼貌地和两人打了招呼,徐蕴知则是站在他身后,有些局促地喊:“柏叔叔好。”
柏父虽上了年纪,但面容却十分威严,眉眼间依稀可见柏珵瓷身上所拥有的那种冷淡感,光是随意坐着,那种位高权重的气势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更何况,徐蕴知还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小辈。
他其实可怕柏珵瓷的父亲了。
无论他父亲多么和蔼,都有点怕。
徐父见自己儿子这唯唯诺诺的样,也是叹了口气。
他随后起身,状似给柏父倒茶,却是笑着给柏珵瓷回了个招呼:“小瓷回来了,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感觉好久不见,小瓷更稳重了。”
柏珵瓷微微颔首:“徐叔说笑了。”
这官场味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徐父笑了下没说话。
柏父淡笑了声,看着柏珵瓷问:“今天没上课吗?”
柏珵瓷说:“请假了。”
柏父:“嗯,学习虽然重要,但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放松。”
柏珵瓷点头应了声:“嗯,我先上去了。”
徐蕴知立即接着说:“我也跟珵瓷哥先上去了。”
柏父收回视线,摆手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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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重新坐回沙发,笑着说:“你家珵瓷啊,已经优秀到让我们这些当父亲的,都忍不住羡慕你了。”
柏父喝了口茶,哈哈一笑:“他自己努力而已。”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眉眼间对这个儿子的满意却是遮都遮不住。
多年的好友,徐父还能不知道他嘛。
关键是柏珵瓷还是他老来得子,加上人又优秀,指不定他这个老朋友这心里啊,把他这个儿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徐父感慨道:“还是得叫我们家蕴知多和小瓷学学……”
柏父笑笑没说话。
……
徐蕴知跟着柏珵瓷上了楼,去了书房后,他就把门给关上了,一脸焦急地问柏珵瓷:“珵瓷哥,你在学校有看见江哥吗?”
柏珵瓷将手里的饮料放在书桌上,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徐蕴知一听,顿时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连忙走到他身边,问:“江哥还好吗?他……”
不知想到什么,徐蕴知问询的话语戛然而止,紧接着,脸上露出了些许自嘲的笑容。
他好不好,还需要问吗?
被分手的那个人,走不出来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
柏珵瓷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冷静地回:“他很好。”
“我就知道……”徐蕴知微微苦笑,顿时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
他的眼眶立即泛了红,多日来的委屈让他忍不住控诉与失落。
柏珵瓷静静听了片刻,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静默半晌,忽然开口说:“你们已经分手了,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