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
遇上这么个不要脸的,梅呈安哭笑不得。
“放心吧,陛下亲自给你赐婚,又属意你接手内库,欺不欺君陛下说了算,眼下你刚到京都,陛下还指望着你搅弄京都局势呢,这会儿他可舍不得让你去死。
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为了吓唬你,是想提醒你,想杀你的人可能会拿这个事儿做文章。”
范闲恍然大悟,身子前倾,拍了一下梅呈安手臂。
“原来如此,还得是老乡你啊,太贴心了,么么哒。”
梅呈安一阵恶寒,满脸嫌弃。
“噫~你真恶心。”
范闲笑笑不以为意,既然出不了事儿,那还慌个锤子。
“不闹了,说正事儿,你知道该去哪调那份案卷嘛?”
梅呈安恢复淡然。
“一处负责监察京都,那份案卷若是被监察院调走了,那就一定在一处案牍库里,说起来,管理一处案牍库的你还见过几面呢。”
范闲愣了一下。
“我见过?谁啊?”
梅呈安笑道。
“王启年啊。”
范闲吃了一惊。
“他居然是监察院的?”
“啊,怎么了,这么难以置信吗?”
范闲一脸无语。
“你说呢?他这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的感情还是个公务员,他的行为和身份很难让人联系到一起啊,实在是太抽象了!”
梅呈安哈哈大笑。
“确实有点抽象。”
范闲想了想。
“是他也好,省的我找他了,正好我有点事儿得通知他一声,诶,对了,还有个事儿,我老师跟我说监察院有一块石碑是我娘留的,你知道在哪不?”
梅呈安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