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今晚,你得带着那锁匠在皇宫外面儿等着我,配钥匙的事儿不能耽搁,我还得连夜放回去呢。”
“……”
王启年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这事儿怎么就能让自己摊上了呢,人面儿广也有错吗?
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王启年陷入了究极为难,想着想着他看向了范闲。
“你就不怕我们告发你吗?你就这么信任我们?把你的身家性命都交到我们手上。”
范闲看了一眼老乡,笑了笑。
“没错,我绝对信任他,而他又绝对信任你,所以我也信你,而且…”
说一半范闲突然不说了。
王启年忍不住问道。
“而且什么?”
范闲笑而不语,他没说的后半句其实是威胁之语,但王启年如今是老乡的人,越过老乡威胁人家手下属实有些不合适,所以他才止住了话头。
王启年表情有些痛苦,听话听一半是最难受的。
梅呈安笑着开口了。
“他后半句可不是什么好话,真想知道吗?”
王启年看向他点点头。
“想。”
梅呈安耸耸肩。
“那好吧,我猜他后半句是想提醒你,帮他只是冒点小险,出卖他那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王启年看向范闲。
范闲狂汗,疯狂摆手。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听他瞎扯,我可没说。”
王启年眯眯眼,慌成这样,八成被猜中了!不过他想了想少爷的话,一时间没想明白。
“此话怎讲?”
梅呈安笑道。
“依你看,陈萍萍待他如何?”
王启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院长待他如子侄啊。”
梅呈安摊摊手。
“这不就完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