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怕不尽然!
其中分明还带着股子刻意保持的礼貌。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过去眼中如天一般有权势的县太爷,在他们家这个顾爵爷面前,也得斟酌着陪着小心说话!
“再说了,”顾洲远拿起一颗瓜子,慢悠悠地嗑开,“侯大人调走是朝廷的安排,咱们也左右不了。与其担心那还没影儿的新县令,不如想想怎么帮四蛋把县试过了。”
“诗赋不行就多练,四蛋,听见没?从明儿起,每天给我交一首诗,题材不限,但必须押韵合辙,不能是‘哭完还得分东西’那种!”
四蛋被三哥点名,立马挺直腰板:“知道了三哥,我一定好好练!”
“那侯公子会跟着侯大人离开吗?”顾得地问道。
“应该是会的。”顾洲远想了想道。
想到要跟好兄弟分别,顾洲远心中还有些惆怅。
赵云澜要走了,侯岳也要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交得这些朋友,一个个的终将远离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让侯岳先去淮江郡站稳脚跟,以后他的商业版图也要跟着拓展到那边。
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次相聚。
这一晚众人聊到很晚,直把一小匾瓜子给嗑了个精光才去睡觉。
后来的几天,大同村一如往常般宁静祥和,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
赵云澜已然收拾好了行囊,她虽不舍,却也知离别将至。
顾洲远每日里除了在几个工坊里来回转悠,便是督促四蛋写诗。
村子里又来了招来了一个女先生。
这人顾洲远竟也认识。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二柱念念不忘的乔娘子!
喜欢穿到荒年,啃啥树皮我带全家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