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估计也会被这个木头拒绝。
还不如退而求其次抱一下呢,毕竟平日里连抱抱也不允许。
“行吧!”金菲雪答应了他,将种草莓的事情抛在脑后,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夏日时分小屋里很闷热,短袖布料贴在少年的胸前,却没有汗水黏湿的狼狈,也没有其他异味,程南柯向来是最爱干净的,金菲雪脑袋埋在他怀里,也只会闻见淡淡好闻的洗衣粉味。
程南柯看她安静,抱得更紧了些,他小心翼翼贴着金菲雪的耳边,“马上分数就要下来了,你想好以后去哪上学了吗?”
问问问,怎么又是问这些。
金菲雪因为这些破事,已经快被家里烦死了,怎么程南柯也问。
好讨厌。
金菲雪推开他,“哎呀我都说了我还没想好!”
少女讨了没趣,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留下十八岁的程南柯留在原地,怀里还残留着那抹淡淡乌木香,他垂着脑袋,知道自己并不在金菲雪的未来计划里,迷茫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她在一起。
被她推开好难过。
身下肿热又令他羞耻。
该怎么办......程南柯的喜欢,好恶心。
不能。
不能被她发现。
程南柯眼眶泛着酸意,温热液体从眼尾掉落,砸在地板上。
她那飘忽不定的爱意就像是陷阱,栽进去就完蛋了。
十八岁的程南柯小心小心再小心。
金菲雪失神的时候,身后男人已经缓缓贴近她,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冷白修长的手撑在洗手台上,中间留了缝隙。
她抬眸,看见镜子中的程南柯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长发。
神色是那样冰冷陌生,像是蛰伏暗处的蛇缠绵而上。
“金菲雪,我们玩完了。”程南柯从身后掐着她的下颌,被迫她转过脸。
下颌被他捏得不痛,像是被火灼般炽热,金菲雪自欺欺人的真相在这一瞬被燃烧。
那就是,她喜欢程南柯对她做这些。
从前喜欢就算了。
长大也还是喜欢。
并且死性难改。
“不可以,程南柯。”金菲雪漆黑眸子泛着泪光,她摇着头拒绝推开他。
下一秒男人托着她的大腿,直接将她抱在了台面上,面对面,四目相对,他垂眸,琥珀色眸眼里满是痛苦,俯身压吻了上去。
“呜......不要。”金菲雪时隔多年,嘴唇再次遭到这样的侵略撕咬。
他唇舌横冲直闯进她的,两人的鼻梁也用力得相互挤压,金菲雪腿被他分开,他的腰身挤进来,哪怕他们穿得衣着整齐,但是这种行为还是会让金菲雪脸热,羞耻到无法自拔。
没有什么温柔可言,全是怒火气上头的成品,不懂技巧舔咬着,金菲雪死死抿着嘴,手无力地捏着他领口,“我们不能这样......”
“你大可再扇一巴掌过来。”程南柯松开她唇的瞬间,晶莹剔透水润光蹭在他的唇上,扯着银丝,看起来.......好色。
金菲雪心脏砰砰跳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嘴唇看。
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其实已经被他咬肿了。
金菲雪听话抬手,正打算再打一巴掌的时候。
程南柯扼住她的手腕,直视着她的眼眸,在她漆黑眼眸里,他就像个发疯扯断链条的野犬,还要妄想渴望奖励,停下来又是等她什么反应呢。
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可怜极了,程南柯垂眸,视线略过她,看向身后的镜子,无比厌倦现在的他。
瞧他做的事情,将她腿分开卡在台上,逼迫着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和她今晚要留下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他又比那些货色好到哪里。
那还不如祁妄。
至少祁妄不会对她有歹念。
这是程南柯百分百确认的事情。
知道金菲雪有暗恋对象的时候,程南柯就私下将祁妄调查了个底朝天,从他的家庭背景,父母是做什么的,往年成绩怎么样,他比金菲雪还清楚。
他最最最比不上的就是祁妄靠近金菲雪的时候,还能够保持单纯,那种真挚的感情像是刺眼的光照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老鼠阴暗地独自懊恼着,可从来没有人教他该如何停止。
他一开始就金菲雪就是不纯的。
这让他能给的爱也变成了垃圾。
他什么都给不了金菲雪。
没有被选择是必然的结果。
啪嗒。
金菲雪觉得脖颈凉凉的,有什么液体掉落砸了下来。
程南柯不再强迫着她,他俯身,像十八岁的程南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