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涂改改少说一千字了,霍普只是想当好一个锁匠啊!)
霍普躺在床上,陌生的天花板让宿醉的大脑勉强清醒了几分。虽然不至于陷入哲学三问,但他还是想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而且为什么感觉身体如此沉重?
霍普试图起身,却发现昨晚喝的酒似乎还在体内作祟,让他动弹不得。
上次喝到这种程度好像自己还是凡人的时候。不过都醒这么久了,醉酒的难受劲儿应该过去了才对,可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重呢?
霍普神色突然一僵,他缓缓的把手伸向被子里面,摸到了除了自己以外的生物。
这种触感让他十分熟悉,就像在希腊时,每天早上醒来,旁边都会有这样的触感。
霍普有些尴尬不知道是否该继续摸下去,他不确定屋子里还有谁会和他见证这一尴尬的场景。
他决定暂时不去理会,似乎只要忽略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直接拿起一旁的手机。
上面有好几条信息,有怪盗团的,有女朋友的,还有新岛真发来的几条消息,问自己有没有看到新岛冴。
“嗯~”可能是感受到了时间已经到了早上,新岛冴的生物钟开始叫她起床。她头有些痛,隐约记得自己和某个人喝了一些酒。
下一刻,新岛冴神色一僵,她抬起头看到了一个自己此刻不应该看见的人。
她下意识的想要离开,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卡在了这里。
没办法只好用力想要把身体撑起来。
然而正是这个动作却让霍普紧绷起来,一个是他发现新岛冴醒了,另一个是新岛冴卡住的位置,有些微妙。
“不要动!”霍普大喊一声。
“把你的东西拿出去!”新岛冴低吼出声,这种醉酒的情节,她以为只会出现在她的案子当中,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也想啊。”霍普倒吸一口凉气,新岛冴的手段十分的粗暴,看样子她并不喜欢这种事情。
嗯,好像正常人面对这样的情景没有不会生气的。
新岛冴努力的想要离开,但是她一用力,卡住身体的位置又越发的卡死,就像两块正负磁极吸到了一起。
霍普也想配合,毕竟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太舒服,他并没有觉得美妙,只觉得自己的胃部在被肘击。
“那个,新岛搜查官,有没有一种可能。”霍普痛的有些龇牙咧嘴。“这种东西需要润滑,就像是手带上那种比较小的手镯一样,需要洗手液才能顺利的从手上取下来。”
“你现在使用蛮力,只会伤害到手和手镯的!”
霍普摁住了新岛冴,阻止她粗暴的对待自己的床。
新岛冴听到这话,脸都快要红透了,但是霍普的话也有些道理,可是这个洗手液上哪里去找。
新岛冴咬了咬牙,只好继续维持这个姿势,想想附近有没有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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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岛真:霍普,你在家吗?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新岛真:我姐姐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可以查一下我姐姐的手机信号吗?
新岛真:算了,我现在就过来找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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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拿起手机,看到这三条消息,面色有些奇怪地看向新岛冴。本来就很烦躁的新岛冴看到霍普的眼神,变得更加不耐烦:“怎么了?”
“你妹妹要来找你了,你确定要这个样子和她见面?”霍普提醒道。
新岛冴一想到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被新岛真看到,感觉人生都要完蛋了。
她想要直接站起来,借助重力来帮助自己摆脱现在的困境,但是除了让那里变得更加的疼痛,毫无作用。
“也许需要湿润一下,就像那种老旧的机器,需要润滑油才能转动。”霍普感受到新岛冴的紧迫心情,提出了一个建议。毕竟感觉新岛检察官再用力一点,天国的父母就要向他挥手了。
“你休想!”新岛冴咬牙瞪着霍普,这小子什么想法,自己还不知道吗?
但是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个位置能找到唯一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
“那我没办法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新岛学姐好了。”霍普摊摊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叮咚”——“霍普同学,你在家吗?”新岛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我进来了?”紧接着是锁孔转动的声音。
“你们住在一起了?为什么我的妹妹会有你家的钥匙?”
新岛冴死死瞪着霍普,但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