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二队,凌天德胜!”,裁判脸色铁青,不情不愿地宣布着结果。
“队长!”,天斗三队的学员第一时间冲上斗魂台,待将扑地的潘西越反转过身。
见其脸上色若金纸,口鼻均有汩汩鲜血流出,神情萎靡,已是奄奄一息了。
“我也没想到天斗三队原来都是些银样镴枪头,我错下杀手,也只能怪他们太弱……”,凌天德迎着裁判老师愤怒的眼神轻蔑一笑。
众人好似喷火的目光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理。
三队成员此时也无心与其争辩,他们默不作声,抱了潘西越,径自往台下医疗魂师处去了。
“看来三队才尽是些没卵蛋的孬货,这场斗魂算是我们胜了吧?”,凌天德神态张狂,他见三队已无人应战,将视线一转,往宁远山一队所在的座席望来。
“希望天斗一队可以给我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淫邪的目光死死盯着朱竹清,凌天德满脸迷醉,“小猫咪,大爷我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
朱竹清面容沉静,可望着凌天德的一双眼睛透着冷光。
凌天德也同样眯着眼与其对望,他扬起眉头示威似的轻蔑一笑,接着双手作出托举捧球的动作,在自己胸前不住掂量。
凌天德的挑衅还没结束,他凝视着朱竹清,就好像在看一块餐盘中的肉。
随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淫猥的神情,下体更是不住做出挺腰的下流动作。
“俏丽吗!”,一队成员们个个怒不可遏,恨不得当下就冲上台揍人。
宁远山心中同样怒意上涌,以前在史莱克见识过满脑袋黄色废料的马红俊,但马红俊的行为尚且停留在恶臭层面,而这些贵族魂师才是真正的令人作呕。
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有多少纯良和善?谁知道他们背后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打自己入学那天,就有淫邪的目光就不住在朱竹清身上打转。
那些男人肆无忌惮的眼神令宁远山不喜,在他离开天斗皇家学院这些天,甚至还真有人胆敢招惹朱竹清。
“有些畜生啊,你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就摆不清自己位置……”,宁远山觉得自己得感谢这次学院考核给了自己揍人的机会。
“待明日凌天德挑战我们一队,朱竹清和宁远山先不要出战……”。
玉天恒脸色难看,凌天德的举动是在抽他这个队长的脸面,但玉天恒不会因为恼怒而冲动,如何取胜还是需要制定战略。
“凌天德在场上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竹清、雁子他们上场恐怕会吃亏”,玉天恒将目光投在宁远山脸上,继续说道:“远山,你魂力等级虽然最高,可你擅长远攻,若是应付凌天德那种敏攻型兽武魂魂师,近战不利……”
玉天恒分析着敌我双方长处特点,虽然凌天德摆明了在挑衅宁远山与朱竹清,可战队本就是一体的,谁上场都是一样。
玉天恒是真心为自己考量,闻得此言,宁远山不由得心中一热,但宁远山还是拒绝了玉队长的好意。
“玉队,大家都知道这个擂台是为谁摆出来的,你们出场不合适。我宁远山也不是藏头鼠辈,说实话,区区一个凌天德,我还未放在心上……”
这个凌天德太嚣张了,往往嚣张的人要不纯纯大傻逼,要不就有所依仗,宁远山不觉得凌天德是傻逼,那么他能有什么依仗?
以他天斗二队、区区一个三环魂尊?
“我去探望探望三队队长”,按照赛程,今天一整日都是二队与三队相斗,但此时估计是无法正常进行下去了,至于宁远山他们与二队的斗魂则放在明日。
“潘队长伤势如何?”,天斗皇家学院医馆中,众人围拢在潘西越病榻前,宁远山看到甚至连太子雪清河都前来看望慰问。
天斗皇家学院的师资力量无需赘述,潘西越脸色已经在医疗系魂师逐渐恢复红润,只是还需修养,一时半会儿未能醒转。
见潘西越伤势好转,宁远山便也无需出手扎针。
玉天恒、宁远山他们来时救治已经接近尾声,待一番寒暄,大家便也不过多停留,各自离去。
“宁远山,留步,我们单独说几句话如何?”,叫住宁远山的是雪清河。
雪清河与宁远山第一次相见时有了些许不同,因为出席学院考核,他一身华服,添了些许贵气,不过肖貌、神情还是一如当初,给人一种亲和、值得信赖的感觉。
用眼神示意玉天恒他们先行离开,宁远山便随着雪清河漫无目地四下闲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