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久守必失,说的就是全力防守的阵仗。
嵩山派内八路剑法,看似防守的水泄不通,甚至还能守望相助。
如果是对上其他高手,或许他们这套剑阵,还真能反败为胜,将对手耗死。
但林平之却是有着自然之心的加持,交手没多长时间,就已经摸到这套剑阵的缺陷。
大阴阳手乐厚,这位身形略微矮胖,手掌也略微肥胖的嵩山太保,内八路剑法练得很是熟稔。
但剑法熟稔归熟稔,跟其他太保配合起来,他那略矮的身形,却成为这套内八路剑阵最大的破绽。
长剑闪电般的点在乐厚那把阔剑的剑柄上方,正好点在乐厚手掌力道不能兼顾的点位.......。
霎时间,重达10多斤的阔剑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点飞,打着旋就朝着汤英鄂面门而去。
既然内八路剑阵能被称为剑阵,八名嵩山太保的距离,自然都是离得不远。
眼看着乐厚手中的阔剑打着旋呼啸而来,副掌门汤英鄂的目光瞬间呆滞。
难以置信的汤英鄂拼命侧步,这才避开差点迎面而来的阔剑.......。
但也正是因为汤英鄂极力侧身,从而导致原本没什么错漏的剑阵,出现短暂的真空期。
霎时间,精钢长剑在电光火石之间划过乐厚的手腕........。
捧着喷血的手腕,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剧痛,乐厚满眼惊惧的低头看去........。
率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那只已经掉落地面,甚至还在地面不断抽搐的断手。
而后,当乐厚看见血如泉涌的手腕,这才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嚎........。
握着剑的是他的右手,长剑被打飞,手掌被削断,让乐厚难以接受。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失去右手的他,今后嵩山剑法也好,还是他的大阴阳手也好,都再无用武之地........。
想他堂堂嵩山太保,从今往后只能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乐厚顿时觉得眼前出现刹那的黑暗!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有道亮光在他眼前闪过,但转瞬间,乐厚的眼神当中便满是惊恐。
看着下方缓缓倾倒的无头尸身,为何会那么熟悉?
为什么,他的视线距离那道无头尸身,会越来越远?
终于,等乐厚想明白那具无头尸身就是他自己的时候,他的念头也终于彻底涣散!
“乐师弟、乐师兄,乐厚!”
眼看乐厚的无头尸身颓然倾倒,汤英鄂、钟镇他们瞬间惊呼出声。
转过头来,剩余的七名嵩山太保,眼中不由的全部射出极其恼怒的火光!
旁人怎么看他们嵩山没关系,但嵩山各個太保之间的关系,感情却是极其浓厚。
眼见昔日感情莫切的师兄弟被林平之斩杀,汤英鄂,钟镇他们,再也顾不上防守不防守。
出手就是杀招,出手就是拼命,出手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杀招也好,拼命也罢,同归于尽的招式也行,但那得摸着林平之的边才行啊!
恍惚间,被怒火充斥蒙蔽双眼的汤英鄂他们,似乎看到林平之的身形彻底化作轻烟。
哪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以他们的眼神也很难捕捉到林平之的身法、动作.......。
倒是他们这边,却因为动作不够迅速、反应不够灵敏,屡屡被闪烁着寒芒的长剑光顾。
转眼间的功夫,被怒火充斥脑海的嵩山太保们,就因为身上各個部位传来的疼痛,逐渐清醒!
亲眼看着自家的师弟在林平之手中,如同稚童跟壮汉似的差距,左冷禅心里面也是怒极,。
想着亲自出手去对付林平之,但站在他对面的东方不败,却始终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随着乐厚身死,汤英鄂他们身上不断被划出伤痕,东方不败的眼神终于有所转变......。
略显玩味的盯着左冷禅,东方不败轻启皓齿:
“左冷禅,你不是早就想为江湖同道除害吗?”
“如今本教主已经亲自送上门,你左大盟主还等什么呢?”
“难道左冷禅你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生怕落得乐厚他们那种下场?”
“你要是实在怕死的话,不妨趴在本教主面前,磕头求饶.......!”
“或许逗得本教主开心,本教主说不定还能放过你左冷禅也说不准呢!”
“东方不败,你们欺人太甚!”霎时间,左冷禅就被气的三尸脑神跳,面色通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