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争论的林安却是早已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就抽出腰间的佩刀,把林安斩杀当场。
手腕翻转间,刚刚被敲响的房门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拉的朝里面骤然开启,甚至两扇房门还因为那股巨大的力道而狠狠的摔在墙上,瞬间就不堪重负的发出“哐”的声响,随之就在略显愕然的司徒依兰的眼前登时碎裂开来。
“司徒将军还请不要动怒!”虽然面对满脸怒气似乎要喷发而出的司徒文安,林安已经彻底恢复红润的面色依旧平静如常,就好像那两扇轰然碎裂的房门并不存在似的。
“前些时日伤重将死,幸得司徒小姐相救、收留,林安感激不尽,司徒小姐蕙质兰心、纯净仁善,当真是长安城乃至唐帝国都极其罕见。”
“相信能教导出司徒小姐如此蕙质兰心、纯净仁善的司徒将军必定也是通情达理、干练仁达,如今得见方知将军当真是慈爱有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林安先是感激司徒依兰的救命之恩,但随后却把司徒依兰的仁善归功在他司徒文安的身上,让司徒文安听起来很是受用。
不由得,刚刚还满是怒火的目光瞬间就变得柔和许多,司徒文安刚刚握向刀柄的手也在瞬间舒缓许多。
“你就是林安?你就是那个在我闺女闺房里住了好几天的林安?”虽然目光已经柔和许多,但司徒文安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带着难以遏制的火药气息。
有过几世人生经验的林安自然明白司徒文安为何会发怒,毕竟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估计会没有任何犹豫的把拐跑自家闺女的渣男给摁成渣渣,物理意义上的。
“前些时日,如果没有依兰小姐的救治,恐怕林安早已不在人世,也正是因为如此,依兰小姐才会因为关心在下的身世而把在下安排在她自己的闺房里,以方便时时照看!”
“相信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长安城乃至唐帝国的百姓、官员们听闻以后,恐怕都会交手称赞依兰小姐的蕙质兰心、纯净仁善,而绝不会有些许闲言碎语的声音!”
“当然,如果有的话,在下也会让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家伙们彻底闭上他们那张满嘴喷粪的臭嘴!”虽说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平静,司徒文安还是能够从林安的话里听出如同寒风般肃杀的气息。
作为当朝的云麾将军,身为唐帝的贴身保镖,手里还掌管着禁军大部分权柄,司徒文安自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而是有着洞玄上境恐怖修为的高手。
可即便如此,听着林安看似平静的言语,司徒文安不知怎滴竟感觉到浓浓的寒意扑面而来,甚至在林安说完的时候,他的心脏还很不争气的微微轻颤起来。
回来的时候司徒文安就已经听过林安气海雪山都已经被彻底摧毁的事情,非但如此,甚至就连林安体内的经脉当时都孱弱的可怕。
但出现在他面前的林安竟然显得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看起来竟然像是没有受过伤似的,这种极其诡异的情况,让身为洞玄上境高手的司徒文安都有些摸不清头脑。
摸不清头脑归摸不清头脑,但林安身上实实在在的没有天地元气的气息,司徒文安却是可以肯定,而正是这种诡异的情况,却让司徒文安更加的摸不清头脑。
没有丁点修为,偏生说话的时候却是那么的自信,甚至让他这个洞玄上境的高手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没有任何理由,面前这个没有丁点修为的家伙,会给自己带来威胁吧。
虽然满心的诧异,满脑门子的解释不清,司徒文安对林安的来历却越发的感兴趣起来。
看到现在,司徒文安甚至开始有点相信,那些神棍们整天念叨的什么命中注定之类的言论。
既然命中注定的事情落在他们司徒家身上,落在他的闺女身上,那他司徒文安倒还真是产生些许好奇。
而且,就像林安所说的那样,如果司徒依兰救治林安的消息传出去以后,恐怕还真会对他们司徒家的名声会有所增益。
但.....,越是看林安气定神闲的模样,司徒文安心里面就越是生出些许倔强的心思来.......。
“你说的看起来倒还有些道理,但到现在你都没有说过你的来历,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
“说说吧,你是来自哪里,如何受那么严重的伤?”
“来自哪里?”
听司徒文安略显倔强的语气,林安心里面登时有些好笑,但说到他来自哪里这個话题的时候,林安还真有点不好解释。
说他来自唐帝国其它地方吧,相信后面会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