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可能会有假?”
裴镜一怔,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裴母心疼极了,再度将裴镜拥入怀里。没过一会儿,裴母就隐隐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脖颈处也渐渐地湿润了。很快,压抑的低泣声响起。
裴母又心疼又懊恼自己没瞒住,只能抱紧裴镜,轻轻摸着裴镜的后脑,安抚他。
旁边的李婶一直没明白怎么回事,看着裴父疑惑地指了指裴镜和裴母。
裴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我先送你走吧。让她们自己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