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仰起头,用那张漂亮的、可怜的、无人可以依靠的脸颊对着他。
好像以为凭借着这张脸,便能够让alpha为她俯首称臣。
看殷宥不为所动,水雾只好直起腰,抬起身子,羸弱的腿部微微用力,在床上跪起来,她更靠近男子了,像是摇摇欲坠的花。
柔软的唇轻轻贴在alpha的耳畔,湿软的气息抚过他的肌肤:“求你了,不要告诉别人。”
她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给他,于是笨拙得,没有经验得用唇轻轻碰触了一下他的耳垂。
殷宥的身体一动不动,神情也几乎没有任何改变,好像丝毫不曾动容,冷眼旁观着女子走途无路的祈求。
alpha似乎难以攻克,不受贿赂,水雾焦急又难过,唇瓣贴过他的脸颊,一滴眼泪终于落下来,慌乱无措:“你帮帮我吧,我会很乖的,我会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的话语,就像是只要殷宥为她隐瞒,她便可以失去底线,什么事都可以让他做。单纯的omega显然并不清楚alpha的贪婪。
她的手指捧住了男子的脸颊,与alpha常年经受风吹日晒的脸相比,她的手还要更嫩一些。
水雾献祭一般将自己送了过去,脆弱而珍贵的唇吻在了男子的唇上。
她的腿没有什么力气,很快便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滑落下去,在唇瓣微微分离的下一刻,alpha探出了手,掌心按在了女子的腰肢处,将女子的腰送上前,帮她撑住了软绵绵的身子。
水雾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男子的身上,倚靠着他才没有倒下去,好像身体的重量都被殷宥的手臂撑着,唇瓣在离开了片刻后,又更深地贴了上去。
“唔……”女子娇嫩的唇中发出了一声轻吟,不知道是不是亲疼了。
omega的香气沿着接触的唇钻入他的体内,殷宥的大脑混沌,他清醒着,却又堕落着。在说出那句话,走到女子的床边时,殷宥其实早就应该料到,omega为了求生会怎样被迫讨好他,甚至,这本来便是他以势压人,主动索取来的。
在某种方面,他比薛洺朔还要恶劣,戳破了一个众人心照不宣的真相,他其实便是想要看omega主动像是这般求他、凑近他,而他却能够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给予她判决。
而此时,审判者主动帮助了被拆穿的罪人,让她能够用自己的唇舌来行贿,请求宽大处理。
水雾已经被亲过了许多次,现实中吻戏都没有拍过,一直好好读书不走歪门邪道认真工作的女子,在惊悚直播之中却被许多坏男人欺负了干净。
但她却仍旧那样羞赧,能够令alpha一点都不怀疑她的纯洁,甚至自惭形秽,在心中升起罪恶感。以为omega被养在别墅里,只怕连一些生理知识都只在书本中见过,第一次碰男人的唇,青涩得磕磕绊绊,却不是与心仪的恋人,而是献给了恶劣而冷酷的星盗,为了活下来不得不虚以委蛇。
真可怜。
殷宥都不禁在心中这样想到。
可残酷的星盗并未因此生出怜悯,选择放过这只纯白的羔羊。相反,殷宥的掌心用力,让omega更柔弱无依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低下眸,犹如惩戒,唇齿变为了戒尺,让女子的唇被他吻得更深,摩挲、啃噬。
水雾的双腿已经发软,手指也没了力气,哆哆嗦嗦,殷宥用一根手臂扶着她,握在后腰的手缓缓收紧,带着烫意。
这个看似不可打动的行刑人,不留情面地抿着女子的唇,因为体型的差异,omega的脸颊只能够抬起来,被亲得受不住时,脖颈低垂下来,想要向后躲,腰便会被人扣住,迫着她的身子向前。看起来,像是水雾在主动索吻,分明脸颊并没有被人捏住,却乖乖得任人亲。
殷宥逐渐有些沉溺,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眸,看上去被omega吻着也态度冷淡的人,实际上却早已经溃败。
他甚至没有注意房门被打开,玻璃盘子打翻在地上,红色的樱桃散落了一地,被碾落成血液一般的果泥。
薛洺朔走了过来,扯住了殷宥的衣领,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殷宥睁开了眼睛,他一时没能反抗,蓝色的仿生眼眸光晕流转,仿佛仍在回味。
薛洺朔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理,他自认为还没有升级到看到alpha和omega亲嘴就生理性厌恶的程度。可一想到刚刚那一幕,殷宥紧紧握着女生的腰,逼得她眼尾湿润,omega被含吮得唇瓣嫣红,无助又没办法抵抗的模样。薛洺朔的身体便像是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