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此言差矣,要说到反贼,他轩辕家才是呢,我家主子贺兰嘉可是贺兰王朝的嫡曾皇孙,如今不过是要清算旧怨,复辟故国来了。\s.h′u?q·u?n′d_n¢s..^c,o·m-”吴季臣沉声驳斥到。
柳明昊冷笑一声,“大圣都建国多少年了?贺兰家的江山早被他们的子孙给霍霍完了,什么旧怨旧仇的,倒是有,可复辟就别想了吧,那个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得的,你确定你那个主子能重拾旧山河?”
吴季臣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柳侯爷倒是个忠心的,可你别忘了,当今除了中宫所生的六皇子外,其他的皇子可都成年了,你这个国舅爷还能做多久呢?”
“什么意思?爷怎么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教?”
“那么,柳世子的安危,你也不在意吗?”
“桦儿,我的桦儿啊,他若有半分不妥,你们今儿也就都别走了。”柳明昊厉声道。
他朝远处打了手势,埋伏在那边的暗卫们无奈的现了身,这位爷想干什么呀?
吴季臣扭头看去,脸色阴沉的可怕,“柳侯爷这可不像是来谈合作的态度。”
“哼,我儿子还在你们手上呢,你们如此小人行径,这就叫有诚意吗?”
吴季臣叹了口气,却无一丝妥协,“令公子只是我们邀请柳侯爷的筹码罢了。!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厚颜无耻!”
“柳侯爷,咱们言归正传吧。我们是势必要夺回江山的,轩辕琛这把伞为你们柳家撑不了多久了,就算我们最终失利了,于你也没什么损失的吧?”
柳明昊挠挠腮帮子,“啥意思啊?你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呀?投靠贺兰家吗?你们能给出比承恩侯更高的爵位写?好歹我姐姐还是中宫皇后,我那亲外甥还是当朝的六皇子呢,你家主子能给我什么呀?总不能想将夺回的皇位让给我坐吧,告诉你句实话,我还真不想干呢,这皇帝啊,就是这天底下最苦最累的差事,你可莫要害我。”
“你,”吴季臣强忍着压下怒火,“我们想让你挑起轩辕家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斗,若我们败了,你还有几成把握能扶你外甥上位?但若我们成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即便封个王都不是不可能的,无论最终是哪种结果,你都不吃亏的。”
柳明昊瞅着他像看傻子的眼神,一点儿不是装的,这种货色也能成为智囊?看来这个什么贺兰家的曾皇孙也真不怎么样的。]}狐D恋?)文~学`\ o±?最3~新??章?¤节>`?更D(新@(?快3?¥
“可我现在就是承恩侯啊,不管我外甥他日能否夺得大位,我也只想脚踏实地的,不大愿意想吃你画的大饼啊。”柳明昊还眨巴眨巴眼睛。
“柳侯爷,我之所以来跟你谈,就是想你我之间通力合作,早日推翻轩辕反贼的,我家主子对你的许诺也是真心实意的,你可不能觉得眼下我们处于劣势,便不屑与我等为伍。不妨告诉你,我家主子能从百官中选中你,可是权衡顾虑了许久的,但思来想去,也唯有你能将轩辕家的那潭水给搅浑了,这才冒险请走了令公子的。”
“你这叫什么话?你们绑了我儿子,逼行我去当搅屎棍,当反贼,我还得感恩戴德了?”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吴季臣掏出一只荷包,又从中倒出了一枚玉佩来,“这两样东西,想必你不陌生吧?”
柳明昊当然认得这都是柳桦的随身之物了,他脸上的焦急担忧是真实的,吴季臣瞧着他这副样子,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了,多带了人手又怎么样?只要他投鼠忌器了,不过是多些人护卫己身的安全罢了。
“柳侯爷,咱们真的没有商谈的必要吗?合作不了吗?”
“卑鄙!”
“我承认,我们这么做,手段是下作了些了,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史书上的笔墨如何添减,还不都是随着胜利者的心意的,你的顾忌也未必太多太深了,不是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侯爷当为柳家子孙为多考虑考虑才是。”
柳明昊白了他一眼,“见不到我儿子,这件事就没得谈。”
“侯爷也太固执了。”
“没得商量。”
吴季臣微微勾唇,阴恻恻的一笑,将那只荷包抛向了空中,站在他左侧的那个人只是稍微动了动身形,便见一道寒光闪过,荷包四分五裂的飘落向地面。
“柳侯爷,我们不想那么做,但万不得已之时,也不是不可以做的。”
随即,那枚玉佩也被刚才驾车的那名车夫拿了过去,给捏成了齑粉,一阵风吹过,刹时便散的了无痕迹了。
“你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