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回答。
降谷先生是一个复杂又难以定义的人,对他而言,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值得保护的,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我,只是站在他世界边缘的一位过客。
“降谷先生啊……他是个很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