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只是见过她们一人。
而现在看来,明显就是见过雪里了。
雪里作为入门最晚的弟子,她非但没有因时间的滞后而显得逊色,反而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天资与实力,迅速在宗门内崭露头角,让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小觑。
尽管年龄已过豆蔻,迈入十五岁的门槛,雪里的身体却仿佛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体质异于常人,与天地间最为神秘莫测的天道之间,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密联系。
每当夜深人静,星辰璀璨之时,总能隐约感受到她体内涌动的力量,与浩瀚天道共鸣,实力进步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这样的速度。
然而,正是这份与天道的亲近,曾一度成为她修行路上的枷锁。
天道似乎对她抱有某种未知的忌惮,无形中施加了一层难以突破的压制,让她在修行之路上步履维艰。
直到那一天,赵烨以一己之力,强行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天道枷锁,那一刻,雪里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绝。
她立下誓言,既然天道曾如此待她,那么从今往后,她誓要逆天而行,踏上一条只修魔功的不归路,以证明自己的存在与力量。
如今一起进入这个秘境之中,却到现在也没遇到她,三小只都有些害怕她是不是出现意外了。
而看到剑修瞳孔骤缩,三人瞬间交换眼神。
公孙可手中长剑轻轻一沉,剑锋紧贴着青年的颈项,仅余半寸之遥,冷声道:“你似乎对某些事情心知肚明,如此玷污我宗门清誉,取你性命,亦算不得过分。”
恰在此时,混沌小鼎仿佛洞悉一切,适时喷吐出一缕缕幽暗灰雾,迅速将青年层层缠绕,宛如缚茧,令其动弹不得。
“此刻,要么坦诚相告雪里的踪迹,要么,便让铃儿唤醒这片土地的幽冥之鬼,让你的元神在这无尽的恐惧中消散。”
公孙可的剑尖因着力道,已在青年喉间勾勒出一抹细长的血痕,而那混沌小鼎释放的灰雾,更是如同贪婪的饿兽,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体内残余的每一丝灵力。
为防他借机拖延,企图恢复哪怕一丝修为,毕竟,一旦让他有了喘息之机,以他们三人的力量,胜负便难以预料。公孙可的眼神愈发冷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古铃儿轻挥衣袖,幽鬼如影随形,悄无声息地潜入那剑修的耳道,随即爆发出一阵尖锐至极的嘶鸣,震颤着他的魂魄。
魔气仿佛有了生命,化为一缕缕细针,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的意识之海。
这痛楚,宛若万钧铁棒在脑海中肆意翻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剑修意志的极限考验。
他紧咬牙关,额头的雷纹仿佛不堪重负,迸裂开来,渗出几滴暗金色的血液,那是他修为与痛苦交织的见证。
“我说!快住手,别再折磨我了!”剑修的声音已近乎嘶吼,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苦楚。
他终于屈服于这股无法承受之痛,眼神涣散地望向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水潭,那里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恐惧。
“三日前,轮回殿内,你们的同门……被九幽锁魂链牢牢束缚于祭坛之上……”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挤出,话语间充满了对那段恐怖记忆的深深畏惧。
“要过这蚀骨寒潭,前往北冥海所在鬼帝宫殿,就必须用太乙门特制的避水符,这个寒潭水波看似通透彻底,但只要不带避水符或者法宝,半刻钟的时间就会被冻成冰雕,元神也会被彻底冻结。”
王浅浅赤足踏碎他腰间的储物玉佩,十二道青玉符箓随金光浮空。
随着玉佩的破碎,内部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阵清脆悦耳的丁零当啷声中,各式各样的法宝与丹药如同雨后春笋般倾泻而出,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古铃儿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如同一只活泼的小松鼠,迅速穿梭于宝物之间,双手灵巧地舞动,将每一件法宝、每一粒丹药都小心翼翼地拾起,乐不可支地塞进了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腰包中,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得意的笑容。
“小财迷——”
王浅浅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轻伸出手指,点了点古铃儿那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古铃儿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不服气地嘟囔起来,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我这叫勤俭持家,大姐二姐根本不懂。”
她振振有词,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正贪婪地盯着那些宝贝,活脱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