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回来后我正琢磨着包点田地,搞个生态园,好好干一票。”
秦宏吉闻言,眉头微皱,叹了口气道:“现在村里的田还租得下吗?要是真租不到,就拿着手头的钱,去县城阿萍娘家那边做点小生意。你这人有手艺,又肯吃苦,不愁活不出个人样来。”
秦锋摇摇头,说:“田肯定租得到的。村里那些人尽管看不惯我,我也不会在乎。桃花村的田暂时没戏,但上桃村、富竹村、平山村、井冲村,甚至周边的太平镇、天平镇,空着的田多得是。我就不信,这天真能断了我种田的路!”
秦宏吉点了点烟,听着儿子的话,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锋子,我知道你脾气倔,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你也想想,当年当兵你是拼了命,可到头来复原后还不是一无所获?当村长这十年你又得到了什么?不过是一个鱼塘罢了!现在你又要折腾种田,从第一天就被人掣肘。你这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干点踏实的事不行吗?非要和这天斗、和这地争?”
父亲一番话,说得急了些,连带着抽烟,一时间哮喘犯了起来,咳得直不起腰。秦锋连忙伸手拍着父亲的后背,等他喘匀了气,才低声说道:“爹,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这次去香港,我也赚了一些辛苦钱,哪怕不种田也够养活您和娘,够让小文继续上学。但我心里清楚,我还是想做点实事,把田包下来,搞个生态园,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路。”
秦宏吉吸了几口气,坐直了身子,定定看了儿子一会儿,叹息道:“唉,罢了罢了,你翅膀硬了,路是你自己选的,爹也管不了你了。只不过,你记住,凡事做得周全些,别只凭着一腔热血瞎闯。”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抖了抖裤腿上的尘土,朝家里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苍老,却依然挺直。
秦锋看着父亲的背影,心中一阵酸涩。他抬手用力吸了几口烟,将烟头随手一丢,落进塘水中,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爹,我的路,也许您现在不懂,但总有一天,您会为我骄傲。”
才刚走出几步,秦锋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停下转身,见是村文书陈小雯正小跑过来。她胸前的曲线随着步伐晃动,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两天不见,似乎比之前更为丰盈了。
“锋哥,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陈小雯跑到秦锋面前,喘着粗气,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弯下身子。她穿着宽松的圆领t恤,弯腰间,领口滑落,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柔软的轮廓若隐若现。
秦锋的目光略停顿了一下,随即很快移开,转而扫向村道,发现路中央有一块尖锐的石头,怕扎坏车胎,他随脚踢到一边。
“找我什么事?”他语气平淡地问。
“锋哥,你这两天好像白了,还变帅了呢!”陈小雯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眼里透着一丝惊喜。
秦锋憨笑着摆摆手:“这几天住酒店,不是游泳就是洗澡,太阳又晒不着,能不白嘛。”
陈小雯忽然神色一正,压低声音说道:“锋哥,咱们村里要重新选村长了,我想推举你出来,怎么样?”
“哦?”秦锋微微一愣,“新村委不是才组建的吗?怎么这么快又要选了?”
陈小雯四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拉着秦锋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她靠近后才继续说道:“上次秦永富被打,脑震荡没好利索,村里有人举报他,说他收了秦志远的钱,低价出租村里的香蕉林。还列举了他当村支书时没处理好村民矛盾,得不到民心。这回还加上‘脑子不清醒’这一条,说他已经不具备领导能力了,群众的意见很大。”
秦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你们打算让我来?”
“是啊,锋哥!我和朝军他们商量过,觉得你最适合当村长。桃花村没有你坐镇,迟早会乱套。”陈小雯一脸认真地说道。
秦锋沉默了片刻,心里倒也有些意动。陈小雯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对了,锋哥,还有个消息你可能不知道。孙劲德可能要调去县里,具体是哪个局我不清楚,听说苗江林也要升官,去当副县长。镇上的领导层变动会很快,这对咱们村是个机会。”
“你是听谁说的?文件下来了?”秦锋皱眉问道。
“听陈朝军说的。他昨天跟孙劲德喝酒,孙劲德还特别交代他要安排好桃花镇的事,说以后镇里的选票对他还有用。锋哥,这可是你的机会啊!”陈小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秦锋听后心中隐隐有了些眉目,低声说道:“看来不仅是镇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