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打她、离婚,甚至更严重的后果……谁能预料?
“哈哈,你的机智让我放心,肯定不会搞砸。”秦锋笑了笑,“不过,你我都不是年轻人了,做事也得考虑后果。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后悔过吗?”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但想想你的好,后悔也早已抛到脑后。遇见你,我就像那只田螺,先管好一边,另一边再说。等我年老色衰,回首往事,如果我们再没有联系,那也不过是一场梦,一场春梦罢了。现在,只希望这场梦能够延续得久一些,精彩一些,畅快一些。
等到醒来时,至少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我们彼此不过是过客而已。”
“你倒是看得挺开啊,‘我们不过是彼此的过客’,这话说得……”
“有点心疼吧?或者说,心酸?也可能两者都有。”
“嗯……大概都有吧。”
“那我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我们原本无关情感,偏偏就这样‘情深意动’,还真是日久生情了呢。谢谢你,我会把你的好永远记在心里,一辈子珍惜。”
“哈哈,记在心里?那是哪儿?”秦锋露出一抹坏笑,顺势伸手轻轻点了点冯玉芬的胸口,故作调侃:“是这里吧?”
“讨厌啦!”冯玉芬拍开他的手,俏脸微红,“你可真会占便宜……哎呀,别闹,开着车呢!我可想着多做点梦,但不是那种一睡不醒的梦啊。还有,你喝了酒,注意点安全。对了,差点忘了!刚才你跟曾书记聊天时,我跑去镇上的药店给你买了解酒的‘海王金樽’,喏,喝点矿泉水,吃一粒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小包里掏出药盒,又拧开矿泉水瓶递过去。
“你这药,不是得喝酒前半小时吃才管用吗?”秦锋接过药盒,看了眼说明书,挑了挑眉。
“啊……是吗?”冯玉芬也低头看了一眼说明书,顿时有点尴尬。但她灵机一动,笑着说道:“你不是还有一场酒会吗?这个先前可能没用,可下半场还是有点效果的吧?”
秦锋见她是好意,也不想拂她的心意,随手拆开药盒,倒出一粒药吞了下去。
“对了,刚才曾书记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冯玉芬趁机找话题。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感谢的话,希望我继续投资支持他们。不过,我倒是趁机问了她几个问题……对了,你亲戚里有人干煤矿相关的吗?”秦锋漫不经心地问道。他和冯玉芬聊起来总觉得轻松,甚至觉得这女人挺有福气,上次冯应翔的那条线就是通过她搭起来的。
“做生意倒是没有,最有本事的亲戚就是冯应翔了。可现在最倒霉的也是他,房地产投资亏惨了,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啧啧,可够他受的。”冯玉芬无奈地叹了口气。
“确实是够呛啊。那你说没做生意,是不是还有人从事煤矿相关行业?”
“有是有,但都是在煤矿里打工的呗,一个个黑不溜秋的煤矿工人。”
“下井挖煤的?那收入怎么样?”秦锋追问。
“这种活儿可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赚的钱,怎么会轻松,都是血汗钱啊。”冯玉芬摇了摇头。
“确实,这种活儿风险太大了。要是进大煤矿,安全保障会不会好点?”
“大煤矿也就那样,别看新闻里报道的都是黑心小煤矿出事故,其实大煤矿也不干净。地下那么深,要是真出事了,人力能比得过自然灾害?我那亲戚原本也在大煤矿上班,按时上下班,拿死工资,日子是稳当,可赚不到什么钱。后来跳槽去了小煤矿,当了个技术师傅,后来干到工头,这才日子好起来。其实他说现在的小煤矿主比大煤矿主还怕出事,防护措施反倒更正规。”
“哦?怎么说?”秦锋来了兴趣。
“你想啊,小煤矿主竞标拿下一块矿不容易,出一次事故,政府严查,他们可能血本无归,所以他们比谁都要规规矩矩搞经营。大煤矿可不一样,有些大煤矿甚至还有潜规则的‘死亡指标’,你说吓人不吓人?小煤矿反倒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冯玉芬说道。
秦锋点点头,深以为然:“确实,这事还真是这样,出事容易赔光家底,规矩点也算是明智。”
“哦?照你这么一说,搞个小煤矿倒是挺有前途的嘛。”秦锋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当然了!”冯玉芬笑着接过话,“只要你能搞到煤矿资源,开采起来就是哗哗地进账。煤刚从地下挖出来,直接装车运走,回来就变成了现钱。而且,有些煤炭、电力、水泥厂之类的公司会主动把卡车开到你矿口,只要你有煤,他们就愿意拉走。说白了,这可是天然的财富,每天挣个十万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