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说什么要‘先验货’,我去他妈的,当我是什么呢!”贝贝越说越激动,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秦锋轻咳一声,平静地说:“这些事你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贝贝皱了皱眉,“我把你当朋友才说的,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告诉你这些秘密?你说的这些男人,想知道这些都没门儿!”
看到秦锋并不八卦,贝贝才松了口气,话题一转,“不过,你真的能应付军队那帮变态吗?说实话,你能跟我说说你以前在部队的事吗?”
秦锋稍微沉默了一下,低声回应:“有把握,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他说得很坚决,仿佛过去的回忆已经和他无关。“现在的生活是新的开始,有了新的家庭和责任,我要做的,就是守护好他们。”
贝贝有些不高兴,“哼,真小气,就不能跟我聊聊吗?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是朋友。”秦锋淡淡地回答,“如果你不是朋友,我也不会在这儿和你聊这些。”
“那你怎么不愿意和我倾诉点心事呢?”贝贝觉得有些开心,至少这个男人不完全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因为你是朋友,所以才不会说。”秦锋嘴角微扬。
贝贝冷笑了一声,“说到底,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对吧?我知道,虽然我们才认识不久,但你说把我当朋友,其实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不,朋友不是看认识多久的,有些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有些人即使认识几天、几小时,甚至几分钟,就会觉得特别亲切,仿佛早就认识一样。真正的朋友,是那种即使不常见面,却能心有灵犀的。”秦锋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
贝贝愣了一下,觉得秦锋说得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心里却暗自想:“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真是挺意外的。”
“那我算是哪种?”她忍不住问,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秦锋轻描淡写地回应:“你觉得呢?”
贝贝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自己心里想的?”
秦锋耸了耸肩,“你把我当什么朋友,我就把你当什么朋友。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心知。”
贝贝笑了,“你这个农民可真有学问,真是让人吃惊。”
“呵呵。”秦锋轻笑。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冷冰冰的电话。贝贝接了几句电话后猛地站了起来,急切地说道:“走,去医院。秦明有反应了,症状和你说的一模一样,毒瘾发作,忍了半天,还是没顶住。嘿嘿,接下来,我可有办法了!”
秦锋听着心中颇为得意,秦明终于开口了,这意味着他能够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为将来正大光明地击垮秦朝生铺路,甚至有可能以不动声色的方式将其打败。正当他看见贝贝准备去开门时,便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不会就这么穿着去审问秦明吧?听说他可喜欢女人,你要是想用美人计的话,倒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贝贝瞪了他一眼,显然是被秦锋这话气到了:“你怎么这么低级!知道了,马上换衣服。”说完,她转身进了卧室,不一会儿便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显然是匆忙之间没有来得及打理。
两人很快赶到医院,秦锋注意到外面停着两辆车,值班人员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当他们到达病房时,他发现门外竟然站着两名刑警,显然贝贝做得很到位,让他对她产生了一丝好感。
进入病房后,秦锋看到秦明正被固定在病床上,腰腹上绑着固定带,双腿被小心保护,手腕铐在床架上,动弹不得。这个样子,显然是防止他因痛苦或是毒瘾发作时四处挣扎。
秦明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冷漠,眼中充满了痛苦与贪婪,他的身体因毒瘾而不停颤抖,口水与鼻涕不断流出,痛苦的表情一览无遗。全身的症状明显表明他正在经历严重的戒断反应。
“警察同志,救救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秦明几乎是用求饶的语气对贝贝说道。
秦锋冷笑一声,向前一步,毫不客气地问:“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
秦明痛苦地扭动身体,几乎是哀求:“全身像是被无数蚂蚁咬着,好难受,快给我一口,我就能好了。”
“你吸了多久?”秦锋低声问道,语气带着些许厌恶。秦明如此痛苦,显然说明他已经彻底成瘾,戒断症状异常严重。
“有五年了,大哥,给我一口吧。”秦明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眼泪和鼻涕交织在一起,他的目光里只有一个焦点,那就是毒品。
秦锋眉头一挑,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