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郊外,夜幕低垂,月光如丝,洒在冷清的道路上。四周被虫鸣包围,低沉的嗡嗡声与夜色交织,弥漫着一种深邃的静谧。
秦锋的车停在路边,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车内的空气沉寂而温暖,而他和大秀却仿佛陷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彼此完全忘我。秦锋感受到的是夏日清风的轻抚,而大秀则浸润在如冬炭般的温暖中,沉浸在这奇妙的感官交织里,两人毫不觉疲倦。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寂静,电话那头是秀萍的关切声,才让他们停了下来。
“肿了!峰子,你真是过分,弄坏人家哪里了!”大秀半开玩笑地抱怨,心中却充满感激。秦锋带她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体验,让她意识到,原来这种事竟然可以如此享受。
更让她惊叹的是秦锋那无穷的活力,宛如喝了鸡血一般,那份持久性也让她无法不佩服。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或许真是少数,她也不得不更加珍惜这份“宝贵的礼物”。
秦锋憨笑着回答:“你可别怪我,全是你自己让俺不停的,不能怪我。”
“大色狼!”大秀眼神戏谑地瞪了他一眼,言语带着一丝轻柔的宠溺。
突然,远处的道路上闪烁起强烈的车灯,五辆摩托车疾驰而过,并在不远处的岔路口处急速转弯,向苗圃场的方向驶去。
紧接着,苗圃场那边传来了急促的狗叫声,继而是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犬吠戛然而止,寂静再度笼罩。
秦锋与大秀对视片刻,几乎异口同声道:“不好,有人捣乱。”
“姐,你留在车里,别下去,我去看看。”秦锋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秀有些犹豫,“峰子,那里的人不少,万一……”
“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在车里等我。记得不要下车,钥匙给你,等我打电话,你就开车走。”秦锋坚定地把钥匙递给她,随即下了车。
“大秀急忙提醒:“峰子,拿个棍子什么的防身,或者车上的灭火器也能用。”
秦锋点点头,摸了摸车上的灭火器,轻声道:“放心,我会小心的。”然后,他转身走入黑暗。
“记住,别随便下车。”他回头叮嘱道。
“嗯,我等你。记住,务必要小心,千万别逞强,你既是秀萍的,也是我大秀的。没有我的允许,哪怕一丁点小事也不能发生。”
秦锋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关上门后,他迅速朝苗圃方向奔去。
此时,苗圃场内灯火通明,门卫老大爷被两个年轻人压在地上踢打,覃玲和其他留守的工人焦急万分,却被手持棍棒的暴徒威胁着。她们几位女性紧紧护住苗圃唯一剩下的两个男工,而这两人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鲜血不断流淌。
另有两名混混闯入了简陋的板房办公室,正肆意砸毁着里面的物品。
“住手!”秦锋猛地跃起,凌空一脚踢向摁住门卫大爷的那两个青年,随即扶起了受伤的老人。
“妈的!”两个被踢飞的青年怒吼一声,立刻从地上爬起,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不管是刀、叉还是棍棒,朝秦锋猛砸过去。然而,他们的叫嚣毫无用处,秦锋一个急转,腾空而起,双脚接连踢出,将二人踢得直飞出去,痛苦倒地。
但秦锋并未停手,眼疾手快地跨步而上,一把夺过最近那名青年的棍棒,反手狠狠地打去,将那人击得头破血流。再度起脚,将另一个混混踢翻在地。
“你们没事吧?”秦锋急切地问道。
覃玲赶紧回道:“我们几个女的没事,就是章师傅和孙师傅被打破了头。”
她看到秦锋如此勇猛,虽然心中有些怕,但又为秦锋的果断与强悍感到深深的敬佩,内心也充满了安全感。
“那你们赶紧报警。”秦锋扫了一眼,看到女性们都没事,而那两名男工则受伤严重,正由各自的妻子照看着。
“哦,我这就去!”覃玲回过神来,赶紧奔向屋内的电话,她刚才过于紧张,竟然忘记了第一时间报警。
这时,突然一个高大青年的身影出现在屋外,他穿着黑色背心,手里握着一把西瓜刀,冷冷地指着覃玲,逼迫她后退。
秦锋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是我打算报警,你有本事,来砍我试试。”
高大青年的目光早已锁定了秦锋,虽然他在办公室里忙着翻找钱财,未能亲眼见到秦锋出手,但看着地上受伤的几个兄弟,他瞬间就明白了,秦锋不仅是个强壮的男人,显然也是个能打的人。然而,眼前的情况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