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张平安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信心满满地说,“龙儿一定能绽放不一样的光彩。再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不能勉强你,对吧?”
“哼!”皖皖不甘示弱,一脸坚定,“我偏要挑战天魔舞!龙妹妹她哪里会跳舞?”
哈哈哈!这招真管用!
张平安心里偷笑,看着皖皖急得脸色通红,心想: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啊!
夜幕降临,月光洒满大地。...
巫行云弹奏的琴声,如潺潺流水,弥漫在整个院子。
在琴声中,皖皖羞涩地从屋里走出,身上穿着具有大唐气象的豪放服饰,乍一看还颇具几分现代风情,当然,这词儿只有张平安自己能懂。
妙啊!
皖皖身后,是同样穿着风格迥异服装的小龙女。
她不会吹箫也不会抚琴,一门心思想学一门技艺,所以不用张平安忽悠,主动要求跟着皖皖学跳舞。
虽然动作生疏青涩,但举手投足间的迟滞和慌乱,反而更加吸引眼球。
铮铮铮!
琴声逐渐转为急促的音调,带动着皖皖逐步放开,抛开了最初的羞涩和拘谨,真的尝试用天魔舞来表达心声,而不是用来克敌制胜。
阴癸派自创派以来,从未出现过这样丧心病狂的圣女沦陷事故……
好端端的一门让武林中闻之色变的魔门绝学!
如今却因为没有天魔大法的加持,没有了摄人心魄控制心神的效用,反而显得柔靡万端,风情万种,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人内心最深沉的渴望和无尽的幻境。
就是这个味儿!
张平安一杯酒下肚,眼神就开始迷离起来,盯着抚琴的巫行云,嘴一秃噜:“巫姐姐要不要也来试试?”
巫行云,琴声未停,嘴角轻轻一扬:“哦?想看我跳舞?”
张平安心里咯噔一下,这玩笑开大了,万一这位大小姐发起飙来,这院子里的小花小草可就要遭殃了。
哪知道,巫行云竟然真的站了起来,月光下,她那身段儿,那舞姿,直接就把旁边两个跳舞的小妞给比了下去。
张平安眼睛都看直了,心里直呼:“这熟透的美女,就是不一样!!”
一曲舞罢,巫行云笑眯眯地伸出手来,张平安正迷茫呢,只见那白嫩的手指,轻轻一勾,他上午刚领的八万两银票就不见了。
“喂,巫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张平安急了。
巫行云却是一本正经:“跳舞不要钱啊?”
张平安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里那个痛啊:“这舞,跳得我肉疼!”
巫行云却只是轻笑:“嫌贵?那我可要问她们收多少了……”
“别别别!”张平安连忙摆手,这亏,他可不想再吃了。
张平安心里那个急啊,他给巫姐姐的八万两银票的事要是被皖皖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
“我可是破了财想免灾啊!”张平安一脸郁闷,心里暗骂,这灵鹫宫宫主简直比土匪还狠!
他灌了口酒,看着巫行云那无害的笑容,转向皖皖那边,大声叫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结果一大早,就被张平安的惨叫打破了宁静。
还在梦乡的巫行云和做早餐的小龙女都是一脸懵逼。
“你、你属狗的啊?!”张平安从床上跳起,捂着肩膀,对皖皖怒目而视。
刚才差一点,他就启动了系统大能力,直接秒了敢进犯的敌人,谁知道是皖皖!
“你还敢说!”皖皖咬牙怒道,“昨晚你为什么给了巫姐姐八万两银票?”
张平安扒开衣服,看着肩膀上的牙印,无语道:“你以为我愿意啊!”
皖皖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忿:“凭什么啊,我这魔门圣女,找慈航静斋传人的大业,经费都没八万两呢!”
她差点没气炸,一拍桌子:“我就给你表演的功法,八万两就飞了?”
张平安摸摸肩膀,一脸无奈:“人家是陆地神仙,我哪敢拦啊?”
“真的假的?”皖皖将信将疑。
“可不嘛!”张平安苦着脸,“我卖话本子辛辛苦苦赚的,还没捂热呢,就被抢了!
灵鹫宫那帮人,向来无法无天,我都不敢吱声。“
皖皖心里暗笑,这家伙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咋不敢跟巫行云干一架呢?
不过,话本子这么赚钱,她心思也活泛起来。
早饭过后,皖皖二话不说,拉开架势,认认真真修炼阴癸派武学。
张平安一看,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