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蛊虫。”
闻言,夜瑾风的目光转移到栀星身上,微微眯起双眸,眸中带有一丝狐疑,低沉着声音道:“方才白震方不是说,太子妃身上有西蜀玉佩么?云清,你上回用玉佩解过蛊毒,被明曜公主收走,那就用这枚试试。”
盛云清颔首,夜景年捏紧了拳,晦暗的眸光不见喜怒,僵了半天,才缓缓从怀中拿出玉佩,递了出去。
盛云清接过玉佩,对夜景年露出礼节性的笑意,道:“谢殿下,一旦解蛊,云清自当奉还。”
语落,她便与夜瑾辰一同告退了。
金銮殿内沉寂片刻,空气冷寒得令人窒息。
“父皇,白慕灵死有余辜,可否对栀星从轻发落?”夜景年适时开口。
夜瑾风的手指在龙案上轻轻敲着,道:“虽然白震方想要将她顶罪,但她怀有西蜀玉佩,着实可疑,难保不是西蜀细作,当这太子妃,实在没有资格,朕看还是……”
“父皇说得在理。”夜景年走到栀星的身前,抬手挑起她的下颔,轻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晦暗,“但栀星为儿臣付出颇多,是否为异国细作还未能定论,既然父皇已经下令剥去太子妃的头衔,若是不放心,不若就将其贬为侍妾,幽居后院,本宫慢慢地审。”
栀星泛红的眸子望着他,精致的杏眸有点点泪光闪烁。
闻言,夜瑾风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道:“也罢,既只是侍妾,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