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接过名剑鱼白。
顾长空看向谢远和陈魁安,面带嘲讽道:“你们不会真相信他的鬼话吧?”
“我敢保证,他得到想要的情报后,我们三个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不信可以试……。”
噗嗤!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脖子一凉,放大的瞳孔看着魏冉。
顾长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口中和脖子断口处不断有鲜血外涌。
短短几息,便彻底没了生机。
锦儿表情痛苦的闭上双眼。
任谁都没有想到,魏冉会直接将顾长空一剑刺死。
他甩了下剑身上的血珠,望着谢远和陈魁安冷冷道:“现在,你们其中一人活下去的概率增加了三成。”
谢远心惊胆寒的望了顾长空尸体一眼,急忙喊道:“我知道你父母在哪儿,我可以带你去。”
“好,你可以活。”
陈魁安脸色大变,颤抖道:“我也能带你去,我还可以投靠你。”
“抱歉,我不需要。”
噗嗤,魏冉手起剑落,直接给陈魁安一剑封喉。
谢远被吓得脑袋都快要裂开,肝胆俱裂,噤若寒蝉。
魏冉拉着椅子坐在他身前,用剑身拍了拍谢远的脸。
“我记得你是闵王世子的护卫,顾长空是闵王义子,他来长安我可以理解。”
“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莫非是魏无忌身边无人可用?”
谢远急忙道:“我和陈魁安都是奉世子殿下的命前来长安,有两个目的。”
“第一是把北胡公主哥舒芸给他带去北凉,第二……第二……。”
谢远目光躲闪道:“第二,是,是让我们把你阉了……。”
温夫人和云柔,包括锦儿在内都是脸色一变。
温夫人勃然怒道:“这畜生,好狠的心呐。”
云柔咬牙切齿道:“当初我和霜儿没有选错,闵王世子果然该杀,人在北凉还惦记着身在长安的女人,传言一点不假,此子果真是色中饿鬼。”
“对对对。”
谢远为活命,连连点头道:“他在凉州没少祸害良家妇女,光我知道的就有不下一百个,大部分都是抢来的,玩弄几日就随便给点银子打发了事,还闹出过不少人命呢。”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温夫人桃花眸一瞪,满眼都是杀意。
谢远吓的缩起脖子不敢再吭声。
魏冉起身道:“婉姨,夜长梦多,安排马车去找人。”
温夫人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当即安排了一辆马车出行。
由于是过年期间,长安城解除宵禁几日,今日是最后一天。
一路上虽然碰到不少巡街的玄甲卫,但亮出闵王府的牌子,畅通无阻。
可结果到了谢远给出的地址后,破旧的小院中空空如也。
谢远顿时慌了。
“不对啊,我记得他们就在这里,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他一拍脑袋,慌忙解释道:“我知道了,肯定是田猛把人带走藏起来了。”
“有些难搞哦。”
魏冉揉着太阳穴一筹莫展。
“我,我可以走了吗?”
谢远紧张中带着期盼望向他。
“废物。”
魏冉不悦骂了一声,把剑丢给了温夫人。
谢远惊惧怪叫一声:“你说过不杀我的啊。”
温夫人冷冷道:“他说不杀你,我可没说。”
手起剑落,给谢远抹了脖子。
谢远虽然是小宗师,但现在被五花大绑,一身武艺发挥不出半点作用。
“走吧,回去。”
魏冉将谢远尸体一脚踢开,准备和温夫人原路折返。
但马车刚走出不远,一位左手缠绕纱布的魁梧老者出现,并向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
回到香水作坊后。
温夫人看见魏冉从车座下面拿出一个长两米的牛皮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魏冉将牛皮套随手一丢,露出里面两节短枪。
这两节短枪,正是乌家霸王枪。
温夫人不解道:“好端端你拿这两杆破枪做什么?”
魏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等下给婉姨表演一套花枪。”
温夫人没好气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跟你说,找不到你父母,你随时都有暴露身份的可能。”
“一旦陛下得知你的身份,恐怕……你现在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