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啊,人家又要往上升了。”阎埠贵怒气冲冲:“我怎么会生出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爸,你这话说得太重了。”阎解成显得有些委屈。
“还重?”阎埠贵指责道:“你有能耐也去当个组长,我也能在大院里抬起头。”
阎解成不甘示弱,反驳道:“爸,您自己都没做好榜样,反倒先责怪我们了!”
“嘿,小子,你这是要造反啊?”阎埠贵扫了一眼餐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突然宣布:“从现在开始,未来一个月,我们家禁止吃肉,只能吃蔬菜!”
阎解成满腹疑惑,不禁问:“爸,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心里暗自抱怨,若不是每天还能到这里混口饭吃,他早就想自立门户了。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昨天才不得不赔偿给何家兄弟十五块钱,他心里盘算着,这帮家伙也该收敛收敛了。
何雨桥回到家时,发现傻柱正就着花生米喝着酒。...
一见到何雨桥,傻柱立刻从椅子上起身,“雨桥,你回来啦?快来,陪哥喝两杯!”
何雨桥坐下后,边吃花生米边问,“哥,今天的相亲怎么样?”
“唉,别提了。”傻柱摇头加叹气,“那女的壮得像座山,一笑起来,简直能把我魂儿吓飞。”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一大爷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我还以为能见到个水灵灵的姑娘,他还一个劲地说这女的很会持家,气得我呀!”
“那你有没有跟一大爷理论?”何雨桥笑问道。
“唉,”傻柱像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我也拿不准人家是不是在开我玩笑,这种事怎么好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