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挣扎着抬头:“雷大王息怒!我家将军说了,只要您肯出兵新野,抢到的粮草分您六成,还把上次欠您的三十匹战马一并奉还。”
他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这是将军的信物,他说若是不信,可先扣下小的当人质。”
“????”雷薄一愣,似曾相识啊,这话,耳熟,“你也要当人质?”
“正是正是,大王若是不信,小人可以当人质。”信使说道。
“滚,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当人质。”雷薄大骂着,但是掂着玉佩眯起眼,这玉质温润,看着就值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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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凑过来低声道:“大王,新野那地方油水厚,刘辟虽滑头,可这次他折了本钱,想必不敢耍花样。不如答应他,等抢了东西再翻脸也不迟。算上龚都,我们就是三方会盟,到时候让他们两冲,我们在后面捡,死的是他们的人,钱全是我们的。”
emmmm,不错不错,这席话听得雷薄不停的点头。
与此同时,龚都正在清点刚收来的租子——他这些年靠着假意归附曹操,在汝南边界占了片肥田,日子过得比山大王还滋润。听闻刘辟的提议,他捏着信纸冷笑:“想让我当枪使?”
来使是个瘸腿的老兵,此时正佝偻着背:“龚将军,我家将军说了,您若肯出兵,他愿把新野的军械库让给您。那里面的明光铠和强弩,可是曹操刚从江夏运来的,准备运去北门官渡战场的。”
龚都手指一顿。他虽有田产,却缺趁手的兵器,若是能得些强弩,日后不管依附哪方都更有底气。他突然拍案而起:“告诉刘辟,三日后卯时,让他在新野北门外的破庙里等我。”
到了约定那天,刘辟看着陆续赶来的雷薄和龚都,心里的石头落了半截。雷薄带着五千精壮,个个背着砍刀,腰间还挂着抢来的玉佩;龚都的人虽少,但也有3000来人,个个都穿着统一的皮甲,手里的长矛擦得锃亮。
“两位能来,刘某感激不尽。”刘辟拱手时,左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新野守军主力被调去官渡,如今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雷薄摸着络腮胡嗤笑:“少废话,说清楚怎么打。”
“我带弟兄们攻西门粮仓,”刘辟展开地图,指尖重重戳在西门位置,“雷大王去东门牵制守军,龚将军带精锐抄后路,断他们的援兵。”他抬头看向两人,“事成之后,粮仓归雷大王,军械库归龚将军,如何?”
龚都盯着地图上的军械库位置,缓缓点头:“就依你说的办。”
“等等,那你要什么。”雷薄一愣,点出了关键,问道。
“我?我只洗劫新野城内的存粮即可,一方面可以养家糊口,一方面可以报仇雪恨!”刘辟愤愤的说道。
“emmmmwww. .....”雷薄比龚都稍微有点心眼,思考着这事的背后,但是龚都瞪着个大眼睛,到处看,他不明白两人在思考什么。
“雷大王若是不信,我刘辟愿意带我的部下投靠雷大王,只希望雷大王能帮我攻进新野,报仇雪恨!以后我刘辟就是雷大王的部下,某在山里还有一万兄弟,以后都是雷大王的手下了!”刘辟想了很久,突然就冲着雷薄跪了下来!
龚都震惊!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你他马的是不是在背刺我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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